通报时下人受命不敢多言,屏风后纳兰
“更巧是,这人连字号都和您贪污入狱弟弟分毫不差。”
屋内死寂片,纳兰宛入定般久久不开口,而被萧繁紧紧盯着沈沐同样身冷汗。
这番话本是纳兰宛在得到高瀛传来消息、以死相逼不让萧母入皇祠时,忍无可忍萧繁用来威胁她;沈沐记不大清其中细节,只知道本该入狱纳兰将军在家族势力下逃出来,若被发现便是株连九族大罪。
纳兰宛终于明白自己遭人算计,不顾仪容地用手抠着床框,抓靠枕便直接朝沈沐面前屏风处砸去。
“不得好死走狗!竟敢算计哀家!你——”
不同,沈沐清冷嗓音让他每句话中自带层凉意,平静无波语气宛如盆冰水,遇上再情绪难控人,都能当头浇灭其中怒火。
摄政王沈沐与新帝萧繁不合天下皆知,纳兰宛以为他是来帮自己报仇,靠在软榻上,语气还算缓和,“摄政王来有何贵干。”
“臣听闻您近来身子不好,特意前来问候。”
“还不是那个野种害,”屏风外纳兰宛狠狠咳嗽两声,虚弱道,“哀家自知时日无多,若摄政王愿替哀家结心愿,哀家也死而无憾。”
话虽说有气无力,条理清晰却不像疯癫之症;沈沐回头同萧繁交换个眼神,直截当道,“太皇太后心愿,指可是九王爷?”
“够!”
瓷器碎地尖锐声响盖过怒吼声,萧繁大步迈过脚边瓷杯碎渣,在屏风面前站定,挡在沈沐面前。
青年高瘦却不单薄,身形线条极好每处都透着力量感;沈沐要微微仰头才能看全萧繁背影,只听他声音压极地,“孤人已将话说清楚明白,孤便不再重复。”
“逃狱事证据确凿,捏死纳兰家易如反掌,”萧繁接过靖谙递来折子,啪声甩在地上,冷冷道,
“孤不动手,不过是不屑罢。”
九王爷萧桓,先皇最小儿子、也是太皇太后唯宠爱孙儿,萧繁代他称帝是纳兰宛这些年无法舒缓心病。
沈沐果然没猜错,纳兰宛自知时日无多,心中怜爱萧桓又憎恨萧繁,不惜在临终之时装作疯癫之症,也要败坏萧繁名声、替萧桓争取回。
他冷笑声,“太皇太后自牺牲精神真是让人感动。”
屏风外羸弱老人身子僵,厉声质问道,“你什意思。”
“没什意思,”沈沐不紧不慢地抬手抚去衣衫上褶皱,笑容不变,“臣只是凑巧听得件趣事,城西新开迎春院,背后头家也姓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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