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外面匆匆赶来靖谙带来消息,说方圆几里三家客栈均已满员,若定要住客栈话,坐马车也估计要花上半个时辰。
沈沐自大殿另段折返回来,看眼萧繁,轻声道,“那位师父说僧众居住寮房还空着两间;阿婆您住间,剩下那间——”
“子念和起,靖谙和阿青晚上负责守好阿婆,”萧繁出声吩咐,然后顺手从桌子上拿起张红布条递给沈沐,面不改色道,
“你刚刚那个被风吹出去,重写张吧。”
是问题。
正犹豫着是另找家客栈还是留在此地,沈沐正准备出门瞧眼天气,就听见田婆婆在身后喊他名字,招手叫他来写祈福条。
殿内角落处有几排从外面搬进来木架,上面层层叠叠挂满红色祈福条,不少已被雨水淋湿,字迹略显模糊。
原身字迹已经仿九分相似,沈沐提笔在红色布条上洋洋洒洒地写整句后,将布条放在桌上便朝小僧那边走去,想问问寺庙里有没有能住晚地方。
“小繁,你和沈先生是不是吵架,”见沈沐走远,田婆婆拿着红布条过来,请萧繁帮他写几个字,还不忘关切道,“为什沈先生说你们没住在起呢?”
虽然提早便知道只能住人房间不会太小,但沈沐将木门推开瞬间,还是略略吃惊。
这间屋子是名副其实“只能睡人”,屋里除张单人床外,便只剩用于念经蒲团,而这张床几乎占整间房四分之三。
毫不夸张说,若是按沈沐与萧繁身形作为标准,床沿到墙壁之间距离,甚至不够再躺个人。
靠着墙壁站定,沈沐心想着如何才能让这屋子睡下两个人,抬眸便见萧繁从怀中拿出个白色瓷瓶,几步来到他身边,“这是阿婆间亚父嘴上落伤,特意从郎中那里要来伤药。”
“抬头。”
笔尖顿,红布条上立即晕染出好大个黑点,萧繁垂眸,半天才说三个字,“没吵架。”
“老婆子才不信,沈先生谈吐看就是读书懂礼明理人,”老人瞪他眼,“肯定是你错做事,叫人给赶出来。”
说着说着,田婆婆从怀中拿出个白色小瓷瓶,塞进萧繁手里,说是看病时从郎中那儿要来治伤药,“沈先生嘴上伤是你弄吧,老婆子昨天见着他时候,还没这个伤呢。”
“不管怎样,先把药给人上。”
萧繁余光瞥见沈沐遗留下来布条,长臂伸拿在手里,扫过眼后竟直接叠好收起来,然后田老婆婆点点头,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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