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那晚莲子羹彻底帮萧繁降下火后,两人之间便直有股尴尬挥之不去,沈沐几次想主动开口,张嘴却发现下唇左方被某人咬破层皮,开口便扯着有些疼。
于是两人整晚都没说上几句。
闻言萧桓放下折子缓缓摇头,见沈沐脸色略有些发白,皱眉来到他身边,取下衣架上自己披风替人批好后,又要细心给他系好两根绑带。
“不是说要直接回明承宫?早知道你来这儿,孤便叫人提前放好炭盆。”
萧繁开口时神情还有些别扭,似乎是觉着昨日所作所为实在丢人,沈沐清清嗓子,回句没事后,开口将牌位修好事同青年说,问他要不要今日去祠堂看看。
现任何不满表情。
反倒在听见他和沈沐同时被罚时,露出丝欣慰笑意。
看着青年脸色浮现属于他这个年龄窃笑,沈沐禁不住阵腹诽:这小孩儿究竟是有多不放心他,才能在自己被罚时候还能开心成这样。
不过也好,只要不与萧繁为敌,切都好说。
下早朝后,沈沐先去文渊阁将手中七七八八琐碎事情交代明白,正准备离开去御书房时,屋内名礼部老臣缓缓上前,用那把有些苍老声音告诉沈沐,陛下生母排位已经在祠堂摆置好。
沉默片刻,萧繁沉沉应声。
祠堂在离御书房有些距离,却离明承宫并不大远,两人穿过后花园条石子路后,在最尽头通幽处见到处装潢典雅朴素却精致大气木屋房。
由于靖谙已早步受命将堂内所有人员散退,沈沐与萧繁跨步进入房中时,眼前只见成排木制牌位,却不见任意人。
沈沐在门外静静站立,默默看着萧繁在其中处牌位前虔诚无比地焚香跪拜,然后认认真真行礼磕头,嘴里不知在默念些什。
堂外天色沉沉
经过长廊来到御书房放房门前时,沈沐抬眸瞧眼已有些阴沉天色,微微轻抿有些干涩嘴唇。
此时萧繁正在御书房中接见豫国使者,站在扇门外都能听见两人通过名译者低声交流着,只不过声音都十分模糊听不大清罢。
守在门口靖谙见是沈沐前来,低声行礼,不听人劝阻便推门进房中,请示番后摆手请沈沐进屋,又低声吩咐下人立刻将屋内敞开轩窗关好,以免冷风过堂再惹人着凉。
使者似乎已与萧桓谈妥,和译者恭恭敬敬行过礼后,便立即快步退下去。
进屋时见萧繁手中还拿着封奏折,绷着脸目不斜视地仔细阅读着;沈沐走上前朝人柔柔笑,轻声问道,“陛下还在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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