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车后,眼前场景让他不由得微微愣,突然明白为何方才自己总觉得这段路十分眼熟。
这是送别楚聘婷那间院落,也见证他同萧繁在起时刻。
“怎突然想起要来这里——”
“子念,还记得就在这里。”
两人径直来到
这是沈沐第次同萧繁在明承宫与王府外地方牵手,此时已经过太阳最烈正午时刻,暖阳斜斜落在肩头,照人心头热。
两人同上马车,在宽敞马车内紧紧挨着坐,十分默契地没有开口,手却仍旧紧紧牵着不放。
马车在平直石子路上飞驰经过,木轮碾过地面发出细微声响,不知为何,沈沐没由来觉着紧张,他与萧繁在起快年有余,还是头遭心跳得这样快。
似乎不仅仅是为方才那番话。
待他凝神稳下思绪后,掀开手边竹帘才发现,马车行进并不是回宫方向,略微皱皱眉,沈沐偏过头,正好撞进萧繁那双黝黑眸子。
意,“既然如此,孤便直截当些说。”
“孤要你辅佐萧时。”
话音落,在场包括沈沐皆是愣,萧繁这个命令几乎等同要立萧时为太子;刘袭斟酌良久,在萧繁威严目光下,仍旧硬着头皮直言道:
“陛下此时正值壮年,太子之位实在言之过早;况且子嗣事——”
停顿片刻,刘袭有些羞愧地看沈沐眼,咬牙接着道,“况且子嗣事,若陛下日后变主意,伊小王爷那边反倒是个隐患。”
青年抬手,替他将耳边发丝拢到鬓角:“这条路熟悉。”
沈沐向来方向感很弱,向外连连打量数次后,依旧没想起萧繁话里意思。
他尝试着猜测道:“这是通往京城郊外路?”
萧繁嘴角噙着笑,并不答话。
马车稳稳在处庭院停下来时,沈沐已是昏昏欲睡,头无意识地上下轻点着,直到有人轻轻拍他肩膀时,才勉强揉着眼睛下车。
番话其实已是十分委婉,且不说萧繁幼年继位,哪怕是他亲生儿子,都要在太子之位上熬上数十年;历史上为那把龙椅杀兄弑父帝王不在少数,过早立太子,本身就是个隐患,更不必说萧时并不是萧繁孩子。
现下他能为沈沐斩钉截铁地表示自己不在意子嗣繁衍,可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
人心莫测,提前多考虑总不会错。
起身将茶杯放在桌面,萧繁无视刘袭劝谏,声音不高却无比坚定:“不必多说,孤心里自然有数。”
话落,他很自然地牵起沈沐手,拉着人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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