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觉得他可能真的需
又是他哥?
沈南星愣了一下,“他跟我们又不是同学,为什么要来?”
姜婷婷说:“不是同学胜似同学啊,咱们班大多数的人都认识他,连陈啸都给他递了邀请函,可见你们两个当年有多形影不离,也就是我那个时候比较迟钝,不过幸好我反应够快,没在你这棵树上吊”
姜婷婷话没说完,谢元一就急忙咳嗽了一声,姜婷婷扭脸看他,发现他夸张地做了一个嘴型,读懂后赶紧捂住了嘴巴,看似明白的点了点头。
沈南星看了看谢元一,又看了看姜婷婷,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看向窗外。
上车,扭头跟他问好,沈南星点了点头,跟他闲聊了几句。
“还剩一个姜婷婷?陈啸不用咱们管吧?”路今朝是今天的司机,他本科毕业之后又读了研究生,这会儿还没毕业。
周海棠“嗯”了一声,“先去接婷婷,陈啸和他媳妇自己走。”
他们几人共同找的这个度假山庄距离C市有150公里,远倒是不远,但由于三天的时间有点紧,几个人就商量着早点过去,还可以多玩点游戏项目。
姜婷婷上车之后,车上刚好装满了七个人,一路上了绕城高速,往度假山庄的方向疾驰而去。
黑色的商务汽车在高速上行驶了将近两个小时,抵达度假山庄的时候,还不到早上八点。
沈南星全程心不在焉,时不时拿起手机,想给易风辞打个电话,犹豫几秒,又把手机塞回兜里。
他昨晚是趁着易风辞睡着之后跑出去来的,他跟他哥在同一张床上躺了十多年,从来没有一次像昨天晚上那么吵。
仿佛一颗心藏在空旷的胸腔里极放肆的敲锣打鼓,吵得他耳膜爆裂,吵得他心绪难安,他怕这样的声音把他哥吵醒,慌慌张张地收拾了几件衣服,逃命似的跑到了谢元一的家。
他隐隐可以感觉到自己似乎出了问题,可这样的问题又怎么可能发生在他和他哥的身上?
高中同学许久不见,多是聊聊彼此的近况,谢元一抻着脖子跟周海棠讨论工作,他们两个命运相仿,都是被自己的父亲丢进自家公司学习经验,而且还都是从底层做起,同病相怜。
另外那两个其他班的也在叽叽喳喳的叙旧,路今朝跟他们两个认识,偶尔掺和几句。
唯有沈南星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往窗外看。姜婷婷坐他前面,拆开了一包青柠味的薯片分给车上的同学,又扭头给谢元一,到了沈南星这儿晃了晃袋子。
沈南星跟她道了声谢,从袋子里捏出一片薯片放在嘴里。
姜婷婷说:“你哥没跟你一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