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沈南星也不好继续推脱,刚准备让易风辞跟他起上楼,严恒又语调扁平仿佛朗读课文般地说:“沈先生
“咱们家新邻居?”沈南星说完,发现新邻居已经冲他走过来,急忙解开安全带下车,跟他打声招呼。
新邻居依旧身板正西装,先对他微微点头,又看向他车,缓缓移开目光,伸手只手说:“您好,是严恒,易先生助理。”
沈南星怎都没有想到,这个住在他家隔壁邻居竟然就是林氏执行人助理?不禁瞪大眼睛,看向刚刚打开车门下车易风辞。
易风辞没什表情,他这人就是这样,在沈南星面前温柔爱笑,在外人面前,多是板着张脸。
沈南星跟他达不成共鸣,只得让圆乎乎眼睛变得稍微正常点,跟严恒握手:“你好,严先生。是沈南星,们见过。”
他共居寒窑三四载,与他身份悬殊、父母双亡、穷困潦倒、分钱恨不得掰成两瓣儿花,又自尊心极强苦命伴侣。
在沈南星印象中,易风辞永远是个外表看似强大,内心却十分脆弱人。
哪怕谢元曾经说过,他们两个被绑架时候,易风辞面对绑匪是如何如何凶煞。
但在沈南星眼里,易风辞就是个连大扫除都会平地摔倒,顺带崴脚,且个人生活不能自理普通人。
两人吃过早饭,穿戴整齐,起出门。
严恒继续点头,干巴巴道:“没想到您这早就来。”
沈南星尴尬地笑道:“是怕路上堵车,所以早点过来。”
严恒说:“那您先跟上楼吧,带您去休息室休息。”
“这怎好意思,是来早,可以在车库等会儿。”
“楼上有休息室。也省得咱们再用手机联系。”
沈南星提前给李华西打电话,准备先忙完家里事情再去剧团排练。刚好最近剧团不忙,舞台剧剧本已经完全敲定,齐礼言脚伤好之后也没再搞出什新鲜幺蛾子,使得排练工作可以继续运转。
易风辞坐在车上看眼时间,此时刚好是周上午8点30分整,还有20分钟左右就能抵达林氏办公大厦。
他们没有踩着点儿来,毕竟有求于人,哪怕提前过去等着,也要比迟到来得好。
只不过提前个半小时似乎有些太早,沈南星本想坐在副驾驶多看看项目资料,却没想易风辞刚把车子驶入地下车库,沈南星就在距离他们不远处个车位附近,看到个熟悉身影,略有些惊讶地说:“怎是他?”
易风辞把车停好,没抬眼地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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