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居小有半个月时间,这半个月抬头不见低头见,相处起来始终不尴不尬。
易风辞说要让沈南星认识真正自己,可除往家里面多挂几套西装,平时处理工作不再藏着掖着,似乎与沈南星直以来
小鱼偶尔也会为她打抱不平,但事已至此,都已经到这个节骨眼上,再说什换人事情也于事无补。再说齐礼言这段时间也没闹出乱子,即便是他们想换,也没理由去换。
沈南星坐在排练室地板上安慰小苑姐,说等这部剧结束以后,再给她编部更好。
小苑姐笑着说:“那到时你得跟搭戏,跳男主角。”
沈南星听完笑笑,从地上爬起来,“你还不解吗?现在看到聚光灯就害怕,如果身边没有七八个人给壮胆,可能连舞台都不敢上。”
小苑姐说:“你这是心病,得治。”
以前易风辞虽然不算含蓄,但也绝对不会这样直白。
沈南星这两天接二连三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又不想当着他面脸红,只能拽过手边毛毯,点点地把自己蒙起来,闷闷地说:“出去。”
易风辞看眼他露在毛毯外面紧紧蜷起脚趾,笑着跟他说声,“晚安。”
沈南星没有回应,等他出门,用力地搓搓烧红耳根,自,bao自弃地倒在床上。
他拿易风辞没辙,又不想这简单地原谅他。
沈南星想想,也不知道从小落下病根还能不能治,没再接这个话茬,套上厚厚羽绒服,笑着说:“先走,年后见。”
往年春节,他都是等易风辞忙完起回家。
易风辞每年到这个时候就会变得特别忙。
沈南星先前还以为到年底,装、修空调客户比较多,现在才彻底醒悟过来,不是装、修空调客户多,而是林氏集团业务忙!
即便是沈仲柏到这个时间也会忙得几天几夜见不到人,更不要提易风辞在林家那个职位,不知道要忙成什样子。
但让他去责备或是去惩罚,亦或者跟他切断关系,他又觉得舍不得。
毕竟他们之间那十多年感情不是作假,从亲情转变为爱情过程,也是真。
元旦过后,临近春节。
剧团排练任务接近尾声,李华西提前半个月就给大家放年假,让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年后回来继续努力,准备登台演出。
齐礼言这段时间虽然没闹什大事,但依旧唯独尊,始终没有融入集体。小苑姐作为女主角最受委屈,为配合他排练要求,抹去不少个人特点,完全成为个绿叶般陪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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