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聿言猛地想起顾耀扬背上
那道疤，怔怔地问：“为，为什
会被扔在路边……”
方杰说：“不知道，
也很好奇。”说着把抽完烟头掐灭，顺着车窗扔出去，又开
四十多分钟，才停下来。
林聿言从车上下来，发现眼前这个地方异常眼熟，怎都没想到，竟然是第
天遇到顾耀扬那条酒吧街？
方杰带着他穿过嘈杂人群，进条隐蔽小巷子，里面有家没挂招牌小店，没什客人，店内摆设就像个普通咖啡厅，让林聿言放松不少。
酒保向征性地询问他年纪，就让他进去，方杰似乎跟店里人很熟，挨个打招呼，又靠在吧台问：“听说这次奖金很高？”
林聿言说：“很可爱啊。”
“胡奶奶你也见吧？”
“嗯，是位很慈祥老人。”
方杰点根烟：“但这老少没来之前，就是在大街上要饭。”
“要，要饭？”这个词距离林聿言太遥远，忙问：“那冬冬爸爸妈妈呢？”
发：“你是不是真想解他啊？”
“当然是真。”
“那就学着变通点，刚好知道他要去哪，带你过去。”
林聿言不解地问：“你为什带去？”
方杰拍拍他肩膀，熟络地说：“既然搬过来就是朋友，况且大家楼上楼下住着，互相帮助，互相帮助。”
方杰说：“进监狱啊，诈骗。”
林聿言楞住，时不知该说点什。
“说出来你也别嫌弃，在这条街住着人，或多或少都跟那些事沾点关系，有是被儿女拖累，也有是从里面出来。外面闲话太多，也没那多人愿意相信知错能改，邻里之间指指点点，生活不下去，就搬到这边与世隔绝。”
“那，那顾耀扬……”
“他？他不样啊。”方杰吐口烟圈，回忆道：“他是被人砍刀，扔在路边。”
夜里八点左右，文昌街道上已经没人，偶尔有几家小店开着，灯光也幽幽暗暗，没什客人。
虽然卓航说那些不是真，但林聿言还是对这条街有些好奇，毕竟导航定位时候，这里真就只是片空地。
方杰自己有车，辆上岁数，倒七八手小轿车，开起来“吱吱”乱响，安全带倒还健在。出文昌街很长段路都没有路灯，像个被城市遗弃地方。
林聿言问他为什会这样。
方杰说：“因为这里人都不怎出去，过自己。”又瞅他眼，觉得他还有疑问，就没卖关子，问道：“你觉得胡冬冬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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