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画像是不可能
，林聿言想想，趴在他
手臂上，
笔笔地画起来。
“顾耀扬。”
“嗯？”
“你说，
们真会结婚吗？”
“会。”
林聿言眨眨眼：“所以……他对你并没有多余想法？”是他错怪奥森？
顾耀扬危言耸听：“有。”
但他看起来更想让教他格斗技巧。
“那，那怎
办？”林聿言立刻抱住他，闷闷地说：“不想让别人窥视你，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还是会不高兴。”
顾耀扬想想，拦下刚好路过服务生，问他要支笔，递给林聿言，又卷起袖子，漏出左手手臂，“你可以在上面画个只属于你标记。”
林聿言眼睛又瞪大些，鼓着脸颊像个小仓鼠，“这还不凶？”
顾耀扬认真点评：“看起来更像求而不得，还带着点怨气。”又皱眉说：“以后不许露出这可爱表情，会让别人误会。”
林聿言苦恼：“那要怎看他？他对你心怀不轨，普通粉丝也就罢，他，他竟然还纹身！”纹身这个事情算是在他心里扎根，刺在身上是要带辈子，只有最亲密人才可以刺着对方名字。
顾耀扬揉揉他头发，又卷起他袖子，对着那串漂亮刺青吹吹，吹得林聿言痒痒，有点害羞地说：“已经不疼。”
顾耀扬亲他下，神秘地说：“你没发现，那个奥森身上刺青有些奇怪吗？”
“那你喜欢小孩吗？”
顾耀扬说：“喜欢林聿言。”
“哈哈。”林聿言笑眯眯地说：“是认真，虽然们现在谈这些还有点早。”
顾耀扬歪着头看他落笔，笔尖在手腕上缓缓滑动，像是正在绘制他们美好未来，“如果你喜欢话，也可以考虑。”
林
“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想画什都可以。”又戳着他鼻尖，把他戳成只小猪：“像这样画个自画像也行。”
林聿言“咯咯”地笑起来：“格斗明星手臂上画只小猪，是不是有点好笑。”
顾耀扬惊讶：“你为什骂自己是猪？”
“没……”又瞬间反应过来，撞他额头下，“是你先诱导！”
林聿言：“啊？”
顾耀扬刚刚看戏时候顺便瞥眼奥森手臂，上面名字已经开始退色，甚至还缺几个字母。褪色常见，但是缺字母就不正常。
“他应该是用贴纸贴上去。”
“贴上去？”林聿言怔怔：“怎可能？贴上去不会洗掉吗？”
“会，但是也可以重复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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