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也有点害怕，远远地让林聿言别管闲事。
谁想林聿言根本不怕，依旧拿着木棍指着壮汉，甚至点到
他
鼻子尖，“
不管他是谁儿子，你当街打人就不行。”
他气势明显更胜
筹，虽然跟壮汉相比瘦好几圈，但眼神坚定，也不像好惹，“你要是不怕警察也行，前面酒吧街老板邹玉玲是亲表姐，你要是想缺胳膊断腿，提前跟说声，帮帮你。”
这位壮汉可能是个老文昌，不怕警察，听到玲姐名字倒有些怕。文昌区可没谁敢当街叫玲姐大名，他仔细看看林聿言，后退几步。
想跑，当着这
多人又拉不下脸，揪着男孩站起来说：“你不就是想收他当学生，赚们这些穷苦人钱吗？”
腰走到桌子前，对徐老师说谢谢，又尴尬地说：“先不坐，站着歇会。”
他连着站三天，每天晚上睡觉都是趴在顾耀扬身上，不敢平躺。
下午四点钟，广场上正是人来人往时候。不少老年人带着孙子孙女出来遛弯，路过桌子前会拿两张宣传单看看，有些会问问具体情况，顺便要个联系方式。林聿言整理着翻乱传单，只又黑又瘦手突然伸过来，他抬头，那只手又瑟瑟地缩回去。
是个穿着校服，头发凌乱男孩，十四五岁，脸上有点脏。
林聿言跟他对视几秒，拿起张传单递给他，男孩刚想接，就见远处跑来个肥硕壮汉，凶神恶煞地吼道：“你个兔崽子，给放下！都说没钱给你学画画，给走！”话音落下，人已经跑过来，揪住男孩书包带。
“告诉你要钱没有，你要是真看他可怜，你就免费教他，不然就别在这假惺惺
男孩拼命挣扎，死死盯着林聿言手上传单。他看起来很倔，无论壮汉怎拽着他都不走，甚至被拖拽到地上，依旧想要往回爬。
不少人听到动静过来围观，但又因为是家事，也没人上前阻拦，最重要那位壮汉长得不像善茬，万哪句话说错，惹身麻烦就糟糕。
壮汉骂声越来越大，甚至脚踹到男孩肩膀上，这下看似不轻，男孩瞬间就大声哭出来，哭得很惨，让人动容。
徐老师看不下去，正想找个防身工具冲出去拉架，就见林聿言已经拿根支撑画架木棍子，走到壮汉面前，“警告你现在放着这个孩子，不然立刻报警。”
壮汉猖狂，撸起上衣袖子说：“这他妈是儿子，想打就打，天王老子来也管不着！”他明显要继续动手，围观人群全都往后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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