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社群本来就非常小，和安娜交往是不可避免，他也不想让马可和波罗
直难过下去。他不知道该怎
做，但现在，他抑制住给安娜打电话咨询建议想法，在论坛上发
个求助帖。
五
又年过去。市场地幔之下岩浆流已经转向，虚拟世界也随之经历板块变迁：个叫作“真实空间”新平台因为运用最新分布式处理架构技术，成数字地貌架设热点。与此同时，任意之所和下维度停止扩张步伐，地形逐渐稳定下来。数据地球向来是虚拟宇宙中个不动点，不见大起大落，可是现在，它版图开始被侵蚀。它虚拟陆块像真实岛屿样，个又个地淹没在消费者冷漠之中，消失在上涨潮水里。
与此同时，随着用温室实验产生微型文明尝试失败，人们对数码生命体总体兴趣也减退。偶尔能在虚拟生物圈里发现有趣新动物群，也许是某个物种发展出奇特躯体模式或者全新生殖策略；但是人们普遍认为，虚拟生物圈还不足以演化出真正智能。生产千纸和花百姿引擎公司也陷入衰退。许多技术评论员声称数码体技术已经式微，并据此认为实体化人工智能除娱乐之外，别无用途；但种新基因组引擎——名为“玄思”[13]——出现却使局势有所改观。
玄思设计者希望开发能用软件进行教育数码体，从而免去和人交流需要。为此，他们制造出个能够生成孤僻和痴迷性格基因组引擎。由这个引擎生成绝大多数数码体都因为心理畸形而被抛弃，但是也有少数几只获得学习自觉性：只要有合适教学软件，它们就能开开心心地连续学上几个星期，这样就算是以温室速度运行也不会野化。有些热心者已经向人们展示几只玄思数码体样本，它们在数学测试中足以胜过神经源、千纸和花百姿数码体，所需实时互动训练却远远少于这三者。有人设想，如果能把玄思数码体能量导向某些实际用途，它们几个月之内就能被训练成有用工人；问题是和它们打交道是如此无聊，就算它们需要人类互动是如此之少，也没几个人愿意去做。
***
安娜带着贾克斯来到“天国围攻”，这是数据地球年来出现第个新游戏大陆。她带着他在银色广场上参观，玩家在任务间隙大都聚在这里聊天。这片宽广庭院位于朵积雨云顶端，放眼望去，皆是汉白玉、天青石和金丝镶花。在这里，安娜必须穿着她游戏角色，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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