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雷克严厉地瞪
他们
眼，“也许等你们再大些
时候，咱们可以考虑下。但如果你俩再敢玩这种花招，后果可是很严重。你们明白？”
他们显得闷闷不乐。“明白。”马可说。
“明白。”波罗接着说。
“很好。
得走，晚些时候们再谈。”德雷克紧绷着脸，“你俩回数据地球去，现在。”
开车前往餐厅路上，德雷克又想起马可要求。很多人都对数码体成为法人这件事持怀疑态度，他们觉得海克特所作所为不过是个噱头而已；而海克特不停地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他对沃尔将来打算，这又进步加深人们怀疑。现在沃尔公司实际上还是完全由海克特掌管，但他在训练沃尔学习《商业法》，且坚持认为总有天沃尔可以全权做主；到那时，公司经理这个职位不管是由海克特还是别人来担任，都仅仅是走形式而已。与此同时，海克特还邀请大家对沃尔法人身份提出挑战。他有足够资源来应对场官司，实际上他都有点等不及。虽然迄今为止无人应战，但德雷克直盼望着有人站出来，只有这样，在马可和波罗成为法人时候才有先例可循。
认为，最可行办法是对每个个体进行单独法律保护：已经有堆积如山判例法[18]为非人类实体确立权利，因此只要申请让某个数码体成为法人，主人就可以援引这些法律保护他。而海克特是第个将此想法付诸实践人。
“这
说，你其实并不是想要钱。”德雷克说。
“人们说当法人好，”马可说，“想做什都能。”
好些青少年抱怨说，沃尔拥有权利比他们还多，这些数码体显然是看到这些评论。“可你们还不是法人，而且你们肯定不能想做什就做什。”
“们抱歉，”马可说，突然意识到自己陷入多大麻烦，“只想当法人。”
至于马可和波罗心智是否成熟到可以当法人，则是另个问题。对德雷克来说，这个问题更难回答。神经源数码体已经证明，他们可以自己做作业；德雷克相信随着时间推移，他们独立完成任务时注意周期[19]也会不断增加。但就算他们可以不需督促地完成规模可观任务，这和对自己将来作出决定并负责能力依然有很大差距。他甚至不知道
“早就告诉过你们，你们年龄还不够大。”
“们比沃尔大啊。”波罗说。
“特别。”马可说。
“沃尔年纪也不够。他主人犯个错误。”
“那你永远不让们当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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