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野揉揉他指腹,问:“担心什?”
“你告诉你爷爷奶奶吗?”云乐望着他。
“嗯。”
“为什们,他们”云乐有些无措,这多天过去,他不是对这个群体无所知,他用闻野给他手机查许多相关资料,也知道还有不少人无法接受同性相爱,他做好不被闻野家人接受准备,哪怕
去,入眼福禄寿喜刻在三米宽砖雕照壁上,往左走转个弯,才正经进院子,小院四四方方,东西两厢,坐北朝南,院子里有两把竹编躺椅,放在掉光叶子枣树附近,枣树上还挂着红彤彤小枣,过季,蔫巴巴没人摘,待风吹,滴沥啷当连着树杈掉下来几颗,落在躺椅上,被人擦擦干净吃进嘴,又嫌干干巴巴地吐核。
这个月份还能留在树上枣,也是生命力特顽强。
西厢房门打开,位穿着湖蓝毛衣女士抱着被子走出来,嘴里还念叨着:“这才出门玩两个月,被子都长毛,跟你说老闻,西屋自来水管儿你再不修好,天天让你跑水池子洗澡!”她烫着时尚羊毛卷,脸上皱纹不多,看起来只有四十几岁。
“是修理工吗?告诉你王桂珍女士,别仗着你是爱人就这肆无忌惮欺负人!”东屋门同时打开,穿着毛背心带着老花镜男士也走出来,看到院子里站着人,扶扶眼镜,把手上报纸放在窗台上,喜道:“孙子!”
王桂珍听见声儿,抱着被子挡脸,只能抻着脖子看,激动跺脚:“哎呀闻野!大宝贝,快来快来,奶奶看看!”
闻野走过去,接过王桂珍手上被子,无奈道:“跟您说多少次,都快成年,您别总叫大宝贝。”
王桂珍绕着他看圈,满眼欣喜,她小半年没见孙子想得不行,闻野回国时她跟老伴儿正在外面旅游,恨不得插着翅膀飞回来,高兴地说:“喊你十几年宝贝疙瘩,哪改口?来也不说声,放假?”又注意到他身后云乐说:“这是?”
闻野把被子搭在院子里晾衣绳上,看眼云乐,神秘兮兮道:“这个得详细说。”
具体是怎详细说,云乐不知道,他坐在堂屋梨花椅上面,听话等着闻野,闻野虽然没明说去做什,可他大概猜到,低着头十指扣在起,难得紧张起来,时间分秒过去,将近个小时,闻野才从里屋走出来,云乐赶忙站起身,瞬不瞬地看着他,闻野冲他眨眨眼,拉起他手,说:“等着急?”
云乐摇摇头:“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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