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半信半疑。
这个理由听起来可信度不高,但除此之外,确实很难解释郁时青怎会在这。
郁时青突然想起什:“这说,这瓶酒其实是冲你来?”
江虞问:“什酒?”
郁时青把来龙去脉简单解释遍,接着说:“这种情况,通常会建议报警。”
对上这道眼神,江虞双眸微眯。
还是样,看似热切,看似关心,实际上这双眼睛里只有例行公事深刻冷漠。
“你还没回答,你为什会在房间里?”江虞突然问。
郁时青怔:“你房间?”
江虞皱眉:“怎?”
想到这点,发现江虞脚步虚浮,郁时青索性把他打横抱起,帮他节省体力,以便尽早恢复。
江虞却闭起眼深深吸气,试图平息浪未平浪又起躁怒,咬牙问:“你在做什?”
郁时青说:“马上就好。”
江虞攥起拳紧又松。
如果不是体力不支,他发誓要给这个把他当成omega混蛋拳!
小腹擦过,刺激得引人战栗。
江虞收拢五指,微微后仰抑制这股莫名,却无意发出声掺进颤抖忍耐鼻息。
回过神后,他脸色黑臭。
“喂!”江虞语气不善,“混蛋,你咬错人!”
听到声音,郁时青抬脸看过来,大感意外:“江虞?”
江虞缓缓坐正:“
看他反应不像作假,郁时青又转眼看看周围,片刻,倏地低头叹笑声。
怪不得,他下午第次进门时候就觉得不对劲,这个豪华套房根本不是华泽对他贯作风,现在总算真相大白。原来这不是华泽为他准备房间,而是江虞房间。
再想到下午在门口发生那次意外。
任柏正好就在门口不远处捡到“遗落”房卡。
郁时青说:“抱歉,应该是经纪人不小心捡到你房卡,搞错。”
郁时青没去注意他神情,只走到沙发前把人放下。
空气中信息素已经不再那浓郁,但其中混合着属于另个人味道依旧非常明显。
郁时青先把异常酒杯反扣在酒瓶上,随口问:“你在易感期?”
江虞冷眼看他动作:“这跟你无关。”
闻言,郁时青回眸看他。
再看到两人姿势,他当即明白过来,立时松手道歉,“对不起。”
结果他松手,还没缓和江虞双腿软,险些没有站稳。
好在郁时青及时又把人拉回怀里,才免他摔这跤。
江虞脸色更黑更臭:“扶去坐下。”
“好。”郁时青看到他颈侧咬痕,非常理解他此刻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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