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是歌手出身,从没演过戏,看完剧本,担心边拍边学影响拍摄进度,提前请他担任表演课老师。
任柏则自从郁时青搬走当晚又回去住之后,就对他们好奇得塌糊涂。
好在,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表示切指数正常,江虞易感期已经结束。但没能检查出易感期从七天延长到八天原因。
出医院,两人在车前齐住脚。
江虞看向郁时青:“你怎想?”
郁时青说:“搬回去吧。”
通常他不会质疑医生水平,可毕竟他们情况相对特殊,何况医院没能检查出江虞易感期延长是怎回事。
郁时青含笑点头:“好。”
猜出江虞现在定需要时间独处,他起身走向门口。
“等等。”
江虞冷着脸说,“现在是白天,你不能回去。”
郁时青刚回头,就被他扔来衣服砸中。
“觉得你有必要解释下,昨晚——”
“是那支抑制剂!”江虞立刻打断郁时青话,他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低头看,黑着脸迅速系上腰间摇摇欲坠系带,再强调遍,“昨晚状态不清醒,肯定是那支抑制剂副作用。”
说到这,他“啪”声合上药箱,直接把它扔进垃圾桶。
早料到他说法,郁时青没说什,也从另侧起床。
“你昨晚为什留下?”
如果这个期限继续延长,住在起自然更方便。
江虞也有样想法,只是不想表现得好像很迫切,刻意等等,才回道:“那就麻烦你。”
郁时青把他停顿当成昨晚对他造成心理阴影,没有在意。
或许就是这段心理阴影对江虞造成伤害太大,导致他反感太深,半个月过去,直到电影正式开机,他易感期都没再出来作祟。
郁时青直没有搬走。
江虞说:“穿。”
郁时青想起什,从肩上取下他张狂上衣,转而说:“你易感期出问题,你有什打算?”
提起这点,江虞蹙眉说:“今天请假去趟医院。”
剩下郁时青没有问。
江虞去医院检查,他肯定要陪同。
听到身后传来声音,郁时青回脸看向江虞。
江虞双眸黑沉,神情比初醒时显得平静许多,他和郁时青对视,仿佛随口问。
“原本想走。”郁时青向他简单复述昨晚场景,“可能你不记得,是你坚持让留下看剧本,还说些,否则就是对你有意见话——”
“够!”江虞毅然选择结束这个话题,“昨晚事到此为止!”
从这系列反应来看,昨晚对他刺激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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