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助和支持。面对着这样个令人恐惧选择,玛丽亚在6月中旬写信给她丈夫:“不幸是,非常清楚必然会与你们二者之分开;不能带着孩子东奔西跑,这会令他性命堪忧。”然而,玛丽亚选择并不是家族荣誉和浪漫爱情之间简单选择。32
就像在其他欧洲国家样,俄国浪漫主义不仅仅是种对情感颂扬;它还提供系列关乎高尚行为公共守则。拜伦式文学作品在俄国精英阶层中非常流行,它们提供可供受过教育时人效仿范例。十二月党人妻子受到位年轻贵族女士真实故事鼓舞,这位女士丈夫伊万·多尔戈鲁基在1730年被安娜女皇放逐,她选择陪同丈夫流放西伯利亚。33在1825年起义前夕,十二月党人领袖雷列耶夫在他诗《纳塔利娅·多尔戈鲁卡娅》中歌颂她牺牲精神:
忘记家乡、
财富、荣耀和姓氏
只为和他共同承受西伯利亚严寒,
忍受命运无常。34
这种典范在俄国社会被普遍接受,许多人认为,婚姻誓言神圣性意味着十二月党人妻子应该分担丈夫命运。在起义之前几个月,尼古拉·巴萨尔金在给妻子读雷列耶夫另首诗,此时他说出心中疑惑,想知道自己是否会独自前往西伯利亚。他妻子没有起疑,她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又怎样呢?会和你起去,照顾你,共同承受你命运。那绝对不会把们分开,所以想这件事有什意义?”拉耶夫斯基家族意识到这些对配偶忠诚与责任文化期待,于是他们努力把玛丽亚留在基辅省沃尔图什卡家族领地上,使她远离那种只会鼓励她跟随丈夫公众观点。然而,玛丽亚坚持前往首都,到达首都后,她在监狱*员在场情况下与丈夫进行次简短又尴尬会面,谢尔盖趁机塞给她张字迹潦草纸条,上面写着种种保证和爱意。看到戴着镣铐丈夫,玛丽亚决心跟随他去西伯利亚。35
目地东西伯利亚在几千千米之外,玛丽亚父母非常担心这趟危险行程会危及女儿健康,他们恳求沃尔孔斯基解除其妻子婚姻誓言,让她和孩子待在起。“像个男人、个基督教徒样,”玛丽亚母亲写道,“让你妻子尽快到她孩子身边,孩子需要他母亲。你要平静地和她分开。”玛丽亚父亲则说得更直接。他担心玛丽亚可能不会放弃追随沃尔孔斯基念头,于是在1月,在玛丽亚在生产后重病时,他写信给这个被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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