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医院,屈大壮电话就打来,问他:“让哥,替你挨棍那女怎样啊?”
季让从口袋摸出根烟叼上,“没什大问题。”
屈大壮叹气:“牛批啊让哥,你光荣史上又要添笔,有女生为你挡棍子。”
季让笑:“滚蛋。”
屈大壮又说:“让哥,三中那群小子怎弄?”
转身就走。
戚映刚进治疗室,见他要走,下跑出来,拽住他搭在肩上校服衣袖。
季让没回头,只偏头看眼旁边俞濯,也不知道在威胁谁:“老子没那多耐心。”
俞濯赶紧去掰戚映手。
她其实不想放,但看季让脸色,也知道他刚才说不是什好话,眼眶还红着,手指却松开。
季让偏头夹住手机,摸出打火机点上烟,风吹过,烟味四下飘散。旁边保安吼:“喂,医院不准吸烟!”
季让抬头看他眼,明明只是个穿着校服少年,那眼神却莫名让人发怵。
保安下意识往后退步。
季让却只是笑下,加快步伐走出大门,语气淡淡朝着电话开口:“怎弄?往死里弄。”
季让抖下肩膀,拍拍衣角,抬步往电梯口走。
走两步,鬼使神差回头看眼。
戚映还站在原地,眼巴巴看着他背影。见他回头,小脸立即露出个笑来。
那笑带着小心翼翼讨好意味。
季让心里莫名阵烦躁,操声,加快步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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