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腔咬出血,差点疯。
季让牙根狠狠咬住自己舌头克制着冲动,才没有让自己兽性大发,发疯去亲她。
半晌,他低声笑:“不可以。”
戚映觉得他不讲理,声音软软地抱怨:“那你要怎样才放开嘛?”
季让低下头,呼吸很重:“你喊声就放开。”他喉结滚动,哑着声音笑:“你从说话到现在,次都没喊过。老子名字是叫不出口吗?”
戚映有点羞:“不是呀……”
住户,她好担心舅舅舅妈也在,小手去推他胸口:“你做什呀?”
他鼻息喷在她耳畔,她身上甜香直往他脑子里钻。
戚映听到他哑着声音问:“你今晚说,是真吗?”
她愣下。
意识到他在问什,心脏又软又疼。
她只是不知道该叫他什。
她以前没有直呼过他名字,那是大不敬,都是叫将军。那现在,总不能也叫将军呀。
她真没主意,她问:“要叫什呀?”
季让笑:“你说呢?”
她想想,好半天,软乎乎小声从唇间溢出来:“哥哥。”
路灯暗淡光穿过树叶细细密密透下来,落在他晦暗不明脸上。她伸出手,软软地搂住他脖子。
季让身子僵下。
她凑近些,认真地说:“会陪着你。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不管以后会发生什,只要你不赶走,永远陪着你。”
他心跳几乎失控,在胸膛来回地撞。
少女脸红扑扑,松开手,微微偏着头,小声又不好意思地说:“你可以放开吗?怕会被舅舅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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