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习惯使唤人。伊墨攥着澡巾，默不吭声，替他擦
颈脖，又搓后背，澡巾顺着脊椎
路向下，沈清轩猛地把抓着他
手：“够。”伊墨甩开他手，不声不响，继续往下，澡巾移至尾椎凹陷处，开始搓洗。沈清轩满脸通红，扭着腰试图挣脱，又哪里逃掉，水里腰身被扼制紧紧。
沈清轩连忙喊停，说够够不用洗。却被伊墨制着，不紧不慢问道：“你这处，都是不洗吗？”
沈清轩瞪他，臊着骂：“胡说什
？！
是不要你洗！”
伊墨“哦”声，将澡巾又递回去，很是从容说：“
有天，自己也会出现这样眼神，所以，他依然选择旁观。只是这回，他也是故事主角之，所以他对这样看着自己眼神，有好奇。也是因为这份好奇，他愿意耗上对他而言并太多无意义时间，在沈清轩身边，看他眼神能保持多久，又会何时消失。
凡是出现，总会消失。这是个亘古定论。
沈清轩又掖掖被子，轻声在他耳旁道：“去洗洗，会来。”说着就摇摇铃铛，铃铛声响，房门立刻被推开，丫鬟们抬着早已准备好木桶进来，又陆续提水桶，隔着屏风，榻上两人看着丫头们忙碌身影，水桶里热水被倾入木桶里，来来回回数十次，木桶上方升起袅袅白雾。
沈清轩只要伊墨在场就不用丫鬟们服侍，挥退她们，嘱咐早些安歇。自己重新坐回椅上，解衣物束带，扶着桶沿点点挪进去。幸而木桶也是特制，加上沈清轩早已习惯这样事，不费周折就坐进桶里，热水下子呼啦上来，恰好将淹没到他肩头。
沈清轩在桶里撩着水花清洗，水流偶尔溅到地上，伊墨在床上听会，自己也解衣袍走过去。
他冷不丁在身后出现，把沈清轩唬跳，待见他赤条条，脸上又红，却老实往边上挪挪，让出个位置来。
伊墨跨着长腿迈进去，那水桶中水就涨两分，等他囫囵坐下，桶壁盛不住热水哗啦声，全部溢在地上，沈清轩“啧”声，说：“这是要涝。”
木桶虽大，也装不下两个人，实在是挤不成样子，伊墨也不理他取笑，直接给人捞起来，抱着坐在自己腿上，这样来，倒是有些空间，可仍不够擦洗余地，沈清轩抱着他，叹道：“可真想山上那温泉。”
伊墨搂着他腰，问：“去吗？”
沈清轩低头看看水中场景，忙摇头道，“改日。”说着抓澡巾递给伊墨，“这样可动不，你帮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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