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搂着单娆头,放在自己胸前,像搂着女儿父亲样,“别孩子气,奶奶刚去,们不能这样。就算你去北京,你也是女朋友,跟别没关系。”
单娆下搂住边学道腰,呜呜地哭出声。
之前和单娆交往,边学道直把两人放在十分对等位置上。直到这刻,边学道才重新回想起,他心理年龄比单娆要年长十多岁,他应该更多迁就点单娆、照顾单娆、爱护单娆。
这晚,单娆想留在红楼过夜,被边学道赶回寝室。他不想下午还说得大义凛然,晚上就把持不住,自食其言。
再说,在女朋友守孝期间胡天胡地,那还是人干事吗?
边学道苦笑着说:“没有。是奔着你考不上报。”
单娆问:“你怪吗?”
边学道诚恳地说:“怎会?高兴还来不及,找个这厉害女朋友。”
单娆问:“女朋友……女朋友是不是都要上床?”
边学道说:“谁说?”
脆地拒绝:“不用,自己去,明天上午九点门口汇合。”
回到家,单娆回来。
单娆情绪看上去很平稳,就是眼睛还微微有点肿。
菜是单娆叫外卖。两人对坐吃饭,想说什却都感觉有点无从说起。
感情出问题,这是明摆着。可原因呢?
室内足球训练馆里。
吴天已经习惯边学道神经兮兮地满训练场转悠,即使今天他领来个看起来很有派头
单娆忽然轻轻哭起来:“学道,害怕,失去奶奶,永远失去她,再也看不到她,怕还会失去你……”
边学道拍着单娆背,不知怎地冒出句:“在漫长岁月中,们终将会彼此分离。”
单娆停止哭泣,抬头看边学道,然后开始解自己衣服扣子,解自己腰带,边学道按住她手,问她:“你做什?”
单娆抽着鼻子说:“给你,给你,给你,你就不会说跟分开。”
边学道有点生气,但他压住。
期待着过段时间就能雨过天晴,所以互相给对方夹菜,夹到彼此都吃不,相视笑。
收拾完桌子,边学道想拉单娆出去,在校园里走走,毕竟再过几个月,她就毕业。单娆站在窗前看着篮球场和体育场,跟边学道指指自己右臂上孝箍,意思带着这个,不想出去。
两人坐在沙发上,依偎着看电视,看会儿,单娆轻轻说:“接到通知政审电话。”
边学道盯着电视,“哦”声。
单娆问:“去年你帮报这个岗位时,想过会考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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