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领导还说:“当然,你问题,处分还是会有个,但院里考虑你去年已经背个处分,会以治病救人宗旨,综合考虑给你处分力度,毕竟能来到这个学校上学,大家都是吃番辛苦。希望你回去好好反省自己行为,引以为戒,把时间和精力多放在学业上。”
陶庆已经快被说哭,不是委屈,而是感动。
从学院楼往寝室走,路上陶庆都在想:院领导怎这照顾自己?难道他们看到自己身上隐藏优点?难道院领导从自己交上去论文中发现自己与众不同?既然已经给院领导留下这好印象,剩下两年里,花点心思销处分,保研或者留校会不会还有机会?
7个人都在寝室,但没人说话。
王德亮静静躺在床上,想不是陶庆,而是这两天定拉着周虹出去开房,他觉得浑身上下有股说不出东西需要发泄。
要是再来个跳楼桥段,处理还是不处理?
于是谈话前,院长和书记达成致,决定先安抚麻痹住陶庆。
可怜陶庆,因为昨晚喝不少酒,又闹大半宿,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中午在食堂胡乱吃口,下午去上节课,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事。
还是接到电话,在来院长办公室路上,寝室同学跟他说个大概,似乎是昨晚闹事时说话被录音,可是谁录音,同学没说。
陶庆回来,大家看着他静中藏喜表情,没人敢多问句。
通常来说,遭遇重大打击,面含悲愤是正常表现,可以适当凑上去安慰几句。
像陶庆这样,人之将死,面藏喜色,不是佛法精深到定程度高僧,就是精神崩溃前兆。
相处两年,大家都清楚陶庆这人,身酒赌财气,外加懒馋,别说修心,连菩萨都没拜过,绝对没有临危超然道行。
寝室里男生看着陶庆
惴惴不安陶庆最后个进到谈话会议室,抬头看见院长和书记还算和颜悦色脸,他悬着心终于放松点。
谈话时,两个院领导态度确实也不错。
问陶庆几个问题,然后说:“们解下情况,昨天晚上你们寝室聚餐,都喝不少酒,当时那个氛围,酒精上头,跟着大帮子人喊几嗓子,说几句昏话,可以理解,毕竟是年轻人嘛,正是有血性、有激情年纪。你这个年纪学生要是都没血性,还真不是啥好事。”
陶庆再不机灵,也知道院领导这是在帮自己开脱,这是要保自己。
看来八成是寝室同学帮着隐瞒什,或者说什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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