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感觉?”
“感觉你不是个东西!”
单娆真把电话挂。
边学道叹息声,看来自己还是水平不够。
以前看网上帖子说,好多高手隔着电脑,靠两张嘴皮儿,就能把对面素不相识少女、少妇、大妈说得红果果。
“你就当替摸,特别想你,真。放礼花时就想,本来该是放给娆娆看。”
“那你来北京吧!”
“等不及,娆娆,替摸两下。”
“……”
“别忍着,想听你声音。”
“把白脱下来。”
“不。你个色鬼,挂电话。”
“听话,把白脱下来。”
“你干吗?”
“脱下来。”
边学道接着问:“你现在穿着睡衣?”
单娆说:“嗯。”
“见过吗?”
“到北京新买。”
“什颜色?”
两人哭声不大,但穿透力极强,直击人心。
学生们聚在窗前和阳台上往下看,望便知是昨天跳楼男生家人来。
让围观学生愤怒是,学校派在两个家属身边工作人员,居然就那撑着伞站在边,看着两个女人在雨里哭,不过去劝,不过去扶,也不过去帮她们遮雨。
几个住在
边学道说:“这句爱听,再说遍。”
单娆说:“没,就遍。”
边学道轻声问:“在那边怎样?适应吗?累不累?”
单娆说:“工作还行,就是压力挺大,心累。还有就是……想你。”
边学道忽然换个语气说:“也想你。你现在在哪?说话方便吗?”
边学道不知道是,挂电话没会儿,单娆就去卫生间洗内衣。
……
6月16日,天色依旧昏暗,飘着毛毛细雨。
早上7点多,9号楼和10号楼学生被阵哭声惊动。
两栋楼之间羽毛球场地上,个年轻女孩和个中年女人,不顾淅沥细雨,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着。
“你怎变得这坏?”
“想你想。”
“真挂电话。”
“把手放在胸上,你就当是在摸你。”
“……”
“……”
“脱下来吗?”
“嗯……”
“摸摸自己胸。”
“你滚蛋,绝不。”
“粉色。”
“内衣呢?”
“你问这个干吗?”
“告诉。”
“上身白,下身黑。”
单娆说:“方便啊,在家呢,不然也不会说礼花事儿。”
边学道问:“屋里有别人吗?”
单娆说:“没有。”
边学道问:“屋门关吗?”
单娆警觉地问:“你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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