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边学道告诉王德亮：“似乎有人顺着咱仨同乡
关系在摸这件事，你说话时候小心点。”
王德亮听
，全身猛地
紧，随后又放松下来：“有问题吗？就算知道是同学又能怎
样？录音是熄灯前开始，咬死这点，上法庭都不怕。再说，陶庆都开除，谁还能帮他翻案？”
边学道说：“你说都对，这事
王德亮拿起信封，说：“幸亏
动作快，不然你该以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边学道笑呵呵地说：“从小你外号就是鬼机灵，大家知根知底，就别跟绕。”
见边学道说起小时候事，王德亮说：“是啊，按说咱们都知根知底，可是现在真看不懂你，从前没发现你这风骚啊！”
边学道说：“得神人梦中相托，说要……哎，不可说不可说。”
王德亮说：“靠！”
定先把徐尚秀这事放到边。就算要接触徐尚秀，也要先从廖蓼那摸清楚徐尚秀都知道些什再说。
回到红楼，边学道找出常用背包，从抽屉里拿出2万，想想又放回去5000。
说不上是论功行赏，但边学道觉得应该给王德亮和王文凯点甜头，或者说封口费。
原本以为天衣无缝圈套，现在看来，在几个人是同乡这个环节上还是露出马脚。陶庆肯定是回不来，但还是要对下口风，避免被人有心算无心，深挖出更多信息。
还是那家茶楼，还是那个包间。
两人对坐，喝好会儿茶，边学道忽然问王德亮：“你情绪不怎高？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王德亮叹口气说：“说实话，不同情陶庆，觉得对不住他爸。”
王德亮接着说：“大入学时，见过陶庆他爸次，当时还是很精神个人，前几天再见时，头发已经半白……还有，他出门前跟们说陶庆东西都扔吧，那真是哀莫大于心死感觉。”
边学道想想说：“你这歉疚，不如把钱给，帮你去做善事……”
不等边学道说完，王德亮双手捂兜说：“少来，没门儿。”
不等边学道把钱拿出来，王德亮从兜里摸出张纸，递给边学道。
边学道接过来看眼，说：“陶庆写？你从哪弄到？”
王德亮说：“之前也不知道他写这个，这次他被开除，直接走，连寝室都没回。收拾他东西时，偶然发现，估计你对这个有兴趣。”
边学道笑笑说：“还真有用。”
说完，边学道拉开包，把举报信塞进去，顺手把装钱信封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推给王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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