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蓼笑。
年轻男女,人人长着张没受过欺负脸!”
边学道说:“受欺负脸长成什样?”
廖蓼说:“你听说完,那还是些不准备欺负别人脸。”
边学道问:“你受欺负吗?你敢说西欧美国繁荣富裕不是靠侵略、殖民、掠夺,欺负别人积累起来?”
廖蓼意味深长地笑下,说:“如果你对欺负这个词有意见,可以换个说法,国内年轻人,大多长着不快乐脸。”
边学道想想说:“这个不反对。”
廖蓼说:“无论松江,还是上海,无论线城市,还是在乡村,在街头路口站会儿,凝视路人脸,你就会发现很多中国人面无表情如块冰冷铁板,还有各种幽怨、愤恨、欲望强烈面孔。”
“人们仇富,然后钻进挤满人彩票站;人们仇官,却个个挤破头想当公务员;人们骂不公,但只要自己进体制,立刻玩命捍卫这个体制。为私人之利,玩命挖矿、玩命砍树、玩命排污、玩命折腾、玩命巧取豪夺,法律、规则、道德,统统形同无物。”
“在澳大利亚,遇见两个60多岁老头,他们笑容纯真得像孩子样可爱,而在国内,基本没见过同龄老人有那样笑容。”
边学道很诚实地说:“没出过国,但还是觉得你太武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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