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跟艾峰说:“老艾,国考交费确认时候你喊声,最近背题背得脑子有点木,总忘事情。”
艾峰说:“行,到时喊你。”
童超说:“看你俩天天真累,要不你俩想想办法,穿越回古代吧,回去割就能当公务员。”
杨浩说:“入公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两位保重。”
从某种意义上说,大庆养寄生虫也中国城市里最多。
杨浩说:“让你们说得都忧伤……”
童超说:“你跟你媳妇不是早就商量好,毕业起去上海,忧伤啥?”
杨浩说:“其实想考研来。”
陈建说:“拉倒吧,咱这个专业,读博士出来都那个样。”
陈建说,边学道早有耳闻,他解甚至比陈建还要多些。
大庆那个地方,工资不算高,但工作稳定,些好岗位,福利优厚,年到头家里用几乎什都发,职工工资基本纯剩。
在东森大学里,每月消费层次最高那群男生,十个里有五个是大庆来,就很能说明问题。
前世,边学道认识大学同学里,最快结婚差不多都是大庆,最快买房,最早买车,最早在QQ空间里晒大house和出国游照片,也是大庆居多。
在大庆,只要家里有个处级干部,基本都是富翁。若不然,在管局有点实权,那日子也是好得流油。再差点,能挤进市政公检法,生活水准也在中国人平均水准之上。
童超说:“就是,眼看着再有半年,就金风玉露相逢,读个屁研究生。还是让别人当研究僧,你跟蒋楠楠到上海研究生孩子吧。”
杨浩说:“发现你跟夏宁处对象以后,越来越不矜持。和家楠楠,发乎情止乎礼,就是牵牵手、搂搂腰,连嘴都没亲过。”
艾峰接过话,问:“老陈,你信吗?”
陈建说:“老七这性子,有可能。要是换老边,就不好说。”
边学道正在听他们聊天,见陈建扯到自己,说:“跟老七差不多,他女朋友在蜀都,女朋友在燕京,都鞭长莫及。”
曾经有大庆人跟边学道哭过穷,说大庆挣少,边学道只问句,对方就不说话。
边学道问他:“嫌挣得少,为什大庆出来学生哪都不爱去,几乎都回大庆?”
个城市也好,个国家也好,其实想要判断好不好很简单,只要看人流向。
当然大庆也有穷人,但哪里没有穷人呢?
实际上,大庆巨富少,但穷人也少。不然也不会有人戏称大庆是中国最接近**主义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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