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学道说:“现在就想你跟来个投怀送抱。”
单娆笑嘻嘻地说:“又来,就知道你打电话就要下流下。”
边学道咬着牙说:“跟你说多少次,这不叫下流,这叫人伦之乐。”
单娆说:“早点来燕京,天天让你乐,要是不来,或者敢出去偷腥,哼哼,小心你作案工具。”
边学道说:“对于你这种红果果威胁,下次去燕京定家法伺候。”
边学道说:“想你。”
单娆腻着声音说:“也想你。”
边学道问:“洪剑和詹红最近联系你吗?”
单娆说:“詹红跟打过次电话。对,正想问你呢,他俩什关系?是夫妻吗?怎看着有点不像?”
边学道知道这种事瞒不住,就说:“洪剑去燕京前刚离婚,詹红是挟子上位。”
怎榨?
自己无心说,但听到沈馥耳朵里,八成就是自己用新歌要挟,想要干点什……
想到干点什,边学道想到单娆。
回到卧室,边学道给单娆发条短信。
很快单娆电话就回过来。
“不太清楚。”
边学道放下水杯说:“管他什音乐不行?”
沈馥摇头。
边学道屁股坐在沙发上,说:“你这是要把榨干啊。”
话刚出口,边学道立刻意识到这话说得有问题。
……
在李裕撺掇下,边学道终于决定买车。
单娆:“……这样人你介绍给干吗?”
也不知道单娆所说“这样人”指是出轨离婚洪剑,还是未婚先孕第三者詹红,边学道说:“这是人家私生活,咱也干涉不。”
单娆用警惕语气说:“你不会跟这样朋友学坏吧?”
边学道笑呵呵地说:“想什呢?大学还没毕业呢。”
单娆说:“那也不耽误投怀送抱。”
在电话里,单娆说她这几天直在跟女设计师樊青雨研究装修方案,正想着等最后确定几套效果图,发给边学道让他看看呢。
边学道说:“你做决定就行。”
单娆说:“那不行,这是咱两家,你得把把关。”
边学道问:“伯母还在你那儿?”
单娆说:“嗯,和妈妈最近住在姑姑家。”
然后他看到沈馥吃惊地看着他,蹙着眼眉,脸上又羞又怒。
见沈馥起身就要走,边学道连忙说:“新歌你想要什风格?”
沈馥不听,直接回东屋。
看着关得严严实实东屋门,边学道知道这次算是把沈馥惹到。不怪人家沈馥,自己刚才话说得实在是太不经大脑,太暧昧。
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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