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摇着头,走向门口衣架:“得……回去。”
边学道也站起来,站在原地晃几下脑袋,说:“今晚这酒掺得太杂……你等会,去吐两口,送你上出租。”
沈馥找到外套,只袖子穿上,只还没穿,就开始弯腰找自己鞋。
听边学道说要送她,沈馥直起身,伸手摸裤兜,说:“对,你家钥匙,上次忘给你……”
“啪嗒”声,沈馥兜里折刀掉到
边说着上次边学道父母突然查岗情景,边就着五毛袋榨菜喝红酒,不知不觉就都醉。
沈馥举着酒杯,看着边学道说:“你知道吗?从来没想过真会成功,直都在自己编织自暗示里生活,你知道吗?……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切是真。”
边学道摆手说:“不说那些,就问你个问题,如果……说如果……如果有机会救很多人命,可是呢……如果救,自己就会有危险,你说怎办?你说!”
沈馥听完,打个酒嗝说:“觉得吧,爸从小教句话,很适合你。”
边学道说:“你说。”
运真有轨迹吗?”
想着自己手把沈馥托举成音乐圈新星,想着自己正在谋划从地震中拯救百千生命,已经有点醉意边学道说:“命运当然有轨迹。”
接着他伸出根手指,在沈馥眼前做个拨动动作,说:“命运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你听到吗?”
沈馥看着边学道问:“仿佛听到,是你拨动吗?”
边学道嘿嘿笑说:“哪有那个本事!”
沈馥说:“再三……须慎意,第莫欺心。”
边学道在嘴里重复几遍,口喝干杯中酒,说:“茫茫四海人无数,哪个男儿是丈夫?干!”
边学道已经喝得舌头都大,沈馥也没听清他说“干”是四声,还是声,反正很听话,听边学道说“干”,她仰头,把自己酒也都喝。
把酒喝完,沈馥摇摇晃晃站起来,说:“得走。”
边学道看着她说:“太晚,你喝成这样不放心,现在开不车,要不你留下睡东屋吧。”
见沈馥不停在紧身上风衣,边学道问:“你冷?”
沈馥抬手抚下被楼顶夜风吹乱头发,说:“刚才不觉得,现在有点冷。”
边学道站起来说:“还剩几瓶,转移战场继续喝?”
沈馥双手高举,大大地“啊”声,然后扭头跟边学道说:“继续!”
沈馥人生跌宕,边学道决心难下,两人回到红楼,酒兴仍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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