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边学仁已经气得在动手边缘,边学道上前步,冲说话男人伸出右手:“是边学道,你是哪位?”
男人上下打量边学道眼,把塑料袋交到左手上,跟边学道虚握下手,说:“吕大波。”
边学道笑呵呵地说:“谢谢你来看二哥。他折腾半宿,这才睡着,这样,东西放地上吧,送你下楼。”
吕大波用白多黑少三角眼瞄着边学道,吃不透这人什套路,把东西放在地上,呲着口黄牙说:“不用送,他睡着,下次再来看他。”
吕大波转身往楼梯口走,下楼梯前,向边学道这边看眼,看见边学道笑呵呵地看着他,乡里有名狠人吕大波心里打个突突:操,这小子怎笑得人脊柱发凉?
边学仁点头。
边学道问:“你想怎办?”
边学仁说:“姓吕就是个牲口,发起狠来什都敢干。咱们上有老下有小,跟他扯不起。”
边学道问:“二哥怎说?”
边学仁说:“他意思也是先忍忍,等当上村长再收拾他。”
边学道回到春山,在市医院看到边学义时,是第二天下午。
只能趴在床上边学义,后背上好长道口子。
医生已经把伤口缝合,看上去像条狰狞大蜈蚣。
边学义老婆张倩坐在床尾,眼睛红红。大嫂王家敏看见边学道走进病房,拉着张倩站起来说:“学道来。”
边学道看看边学义伤口,安慰边学义几句,跟边学仁起出门。
从医院出来前,边学道找到负责边学义医生问问,确定伤口看着吓人,没有伤到骨头和内脏,他放心点。
回到病房,边学道小声跟边学义说:“你安心养伤,那条野
边学道听,点头说:“也好,有什需要,联系。”
两人刚要回病房,边学道看见边学仁眼睛下立起来。
顺着边学仁视线,边学道看见个三十七八岁男人,手里拎着个塑料袋向两人这边走来。
走过来男人短发,歪嘴,三角眼,半截眉,浑身透着股痞气。
看见边学仁,男人歪着嘴笑:“学仁啊,学义怎样?听人说他在村口被人砍,特地过来看看。你看,来路上买点血肠,给他补补血。”
边学道问:“大伯不知道吧?”
边学仁摇头说:“没敢告诉他。”
边学道点头,然后问:“知道是谁干吗?”
边学仁抿着嘴不说话,好会儿,才说:“老二说八成是吕大波找人干。”
边学道听,皱着眉头问:“过年时上门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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