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今说:“得吧,那都是小打小闹,你才是真风流。在春山都看见,身黑衣服那个,紧着给你递纸巾。”
陈建忽然插话:“还有传媒院廖蓼。”
边学道惊奇地扭头看向陈建。
陈建说:“看干啥?你俩围着学校附近饭店吃,
李裕抬头看着松江灰蒙蒙夜空说:“听人说过,那里有不样星空。”
陈建说:“等旁边这两位大款啥时候去南半球买个小岛,也借光跟着去看看大小麦哲伦星云。”
于今飞快地说:“指望老边吧,这辈子基本没戏。”
边学道苦着脸说:“你们当开煤矿啊?”
……
陈建用脚踢下装酒袋子说:“酒不够,咋整?谁去买点?”
楼上几个人都摇头。
边学道说:“把剩下酒匀匀,今天就这样吧,想喝下次多准备点。”
最后六罐啤酒,边学道和李裕要罐,多给陈建和于今分。
边学道跟于今碰下啤酒罐说:“别想补考事,不想重修你就争取个结业证,永远不要为昨天事感觉后悔,人就这回事儿,装逼也好,死挺也好,过去总会过去,重要是活得生猛。”
快要毕业,同学之间话下多起来。
很快,只要天气好,909寝7个人晚上就会上天台喝酒聊天,说理想,说人生,说压力,说未来,说姑娘,说各自初中以来牵过手,并过肩却又错过人,说暗恋心动,说激情荒唐。
每次说到这个话题,边学道就笑呵呵地听,不参与,不分享。
于今连说好几天自己情史,忽然觉得自己吃亏,拉着边学道说:“不带这样,咱们寝除老陈,就属你女人多,说说,给大家兴奋下。”
边学道看着于今问:“女人多?你家床都摇坏好几个,这说不脸红?”
于今喝大口,说:“这话讲究。可不是后悔,是郁闷,人生准则是,无论谁法克,都定要法克back。”
李裕说:“剽悍社会啊,估计你够呛能法克过它。”
陈建冲李裕说:“社会没你想得那难,无非是两种人混杂在起,傻逼和牛逼。当然,通过傻逼和牛逼都能解世界,但要想活得快活,定离傻逼远点,要与牛逼人为伍。”
李裕说:“从没想过这些,就想家人开开心心在起,要是住在个晚上肉眼能看见银河地方就更好。”
边学道说:“那你最好是去澳大利亚或者新西兰,南半球没经历过工业g,m,污染相对少,灯光污染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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