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忽然有点厌倦这样活动,这样生活。”卢玉婷喝口,然后看着对面大笑男女说。
主动跟边学道碰下酒瓶,卢玉婷说:“上次事,没给你带来麻烦吧。”
边学道知道卢玉婷说是七彩糖酒吧事。
“相比于你,麻烦不算麻烦。对,你不是要去四山吗?什时候动身?”边学道问。
卢玉婷抬头找圈黄胖子身影,说:“跟黄胖子起走,不愿意个人出门。听黄胖子说你在四山有工程?过阵子你也去四山?”
边学道以为自己坏情绪都释放掉,包括边爸边妈也以为过个梦游般春节,边学道心里重压能排解得差不多。
事实上,他们家三口都想错。
很快,个酝酿很久计划就将与边学道身体里潜伏疯狂结合在起,玩把狠。
在疯狂之前,有几个聚会是边学道推不掉。
第个聚会是黄胖子召集。
整个春节,边学道过得恍恍惚惚。
前进有前进迷茫,登高有登高疲惫。
多强人都有畏惧、怀疑和犹豫,都需要休息,找处安全角落任性地徘徊。
必须打电话提前打,然后直接关机。
他就个想法,累,不想虚伪地客套,也不想说话。老子重生回,为啥还要活得那不由己?
边学道点头“嗯”声,玩心忽起,跟卢玉婷说:“过不多久,边善人之名就会在四山流传。”
卢玉婷很不屑地冒出句:“你还真臭屁。”
第二个聚会,是家族聚会。
初七之前,边爸边妈看边学道状态不对,
聚会上,跟边学道相熟,只有黄胖子和卢玉婷,点头之交有四五个,其他都不认识。
自从齐三书和祝植淳离开松江,圈子对边学道吸引力直线降低。
从四山回北江过春节,黄胖子如鱼得水,卢玉婷则脸冷清。
黄胖子太忙,边学道只能找卢玉婷说话。
“怎?过年过累?”边学道给卢玉婷拿瓶饮料,卢玉婷摇头,让他换瓶啤酒。
从除夕想到正月初七,边学道觉得自己应该出去旅旅游。
可是理性提醒他,6月德国世界杯开幕,他已经想好去德国现场看决赛,期间说不得要在欧洲各国周游圈,这趟,往少说也得半个月。
6月去欧洲,如果上半年再安排趟旅行,会不会太不务正业?
不管怎说,春节过后,边学道情绪好多。
人就是这样,无形中累积负面情绪,总要想办法释放掉,区别在于大家办法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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