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这口气,陈建似乎下清醒许多。
他看着边学道三人说:“行,跟你们仨发牢骚,心里宽敞多。啊,其实不是多舍不得那女,也不是多恨这颗新星,就是被些事情刺激到。好些东西,好些道理,很久之前就想明白,但直没突破最后层,到今天,算功德圆满。”
于今听,摇头摆脑地说:“靠,这夸张?功德圆满?接下来你要出家?得哭死多少姑娘啊!你就不能像样,安安静静做个美男子?”
陈建清醒,是种心念上通透,但身体里酒精点没少,他现在反射弧还是要比平时长很多。
陈建眨着眼睛问:“出家?为啥出家?”
其级别来说不算啥,就其背景级别来看,稍微快点。”
陈建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边学道话,歪着脑袋说:“算看明白,人家这就是兵马未发粮草先行。职务用途在于充塞他成长史,用来丰富他履历,显示他历练。水未到而渠已成,挖渠等水,所有位置都等着为栽培他做准备。”
“人家是挖渠等水,呢,这类人呢,水到渠未成。拿什比?这辈子从出娘胎起,跟人家就没有可比性。”
晚上没怎说话李裕开口:“无论他家里几个厅级几个县级,他们这玩,别人答应吗?他履历扛得住审查吗?”
边学道也说:“伏久者飞必高,开先者谢必早。他前面玩得太狠,这辈子能上到厅级就烧高香吧。时代不同,再往上惦记,他档案就是他死穴。”
于今平时就有点二,喝酒思维更是二到没边儿。
他睁圆眼睛问:“不是出家?难道你要坐化?”
陈建听,眼睛睁得比于今还大:“作画?你带笔?”
于今站起来,只脚踩在椅子上说:“大二上学期,童超拿到寝室那套四大名著,《水浒》里写,鲁智深浙江坐化说句偈语……”
李裕问:“好像也看到,都忘
见陈建还是不言不语,于今放下筷子,抹把嘴说:“老陈,你啥想法?要是忍不下这口气,你把资料归拢下给,帮你弄他。”
包房里静好会儿,属于落针可闻那种。
陈建极突然地长出口气,屋里三人都被吓跳。
这口气很特别,在边学道听来,像些得特殊疾病病人,去世前吐出最后口气声音。那声音,像是来自腹胸,也像是发自灵魂深处呐喊。
不过陈建今天喝太多酒,有点奇怪举动也正常,大多数人喝醉后都有些离奇搞笑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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