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学道心说“当然不是”，可是出门在外，要维护自己国家
形象，他绕
个圈说：“不太
样，国情不同。就说刚才路口那个车让咱俩先过情形，在中国不可能发生，你也知道，中国人多，如果司机见人就让，要是在大城市繁华街区，天都过不个路口。所以，归根结底，德国人素质高不假，但人少也是个主要因素。”
菜菜子听，偷偷看眼边学道脸色，轻声说：“
没去过中国，可身边去过中国人说，中国城市不太……整洁。”
边学道走几步，突然蹲下，指着石板中间缝隙里已经褪色烟头说：“你看，其实大家都差不多，只不过中国确实比欧洲要差些。”
菜菜子问：“你怎样定义你国家呢？”
看着天边云朵，边学道说：“在中国生活有个明显好处，就是随时可以分清理论和现实。有些美好，理论上存在，步入社会，你会发现美好荡然无存。有些权利和规矩，在纸面上拥有，在现实生活中就没。当代中国，是个光怪陆离所在，几乎每天都会发生些令人哭笑不得事，而这些事件大多指向个原因，那就是没有边界没有规则，没有应有制度和公德约束，没有受到应有惩罚……但是，相信，这切都在慢慢变化，都在慢慢转好，在不久将来，在有生之年，在
第四天，边学道身体恢复，带着菜菜子去市中心中餐馆吃顿自助火锅。
20欧元位自助火锅，吃完后边学道觉得自己基本没吃亏，菜菜子就不行，也就吃回来五分之，就已经撑得快走不动。
两人都吃不少，为消化食物，出餐馆在城里闲逛。
在德国有样特别好，只要是路口，不管有没有红绿灯，司机都会停下来看看有没有行人要过，如果有行人过，不管是红灯还是绿灯，都会耐心等待行人穿过。就在刚才路口，斑马线是红灯，边学道和菜菜子站在路边等绿灯，辆车停下，司机用手示意他俩先过，非常礼貌。
德国还有个特点是，这里司机从不乱按喇叭，甚至很少按喇叭。边学道到德国这些天，无论在城里，还是在高速路上，几乎没有听到过声汽车喇叭声，非常震撼，无声震撼。
走在路上，边学道问菜菜子：“你对德国印象是什
？”
菜菜子想下说：“守秩序。”
说完菜菜子反问边学道：“你呢，你对这里印象是什？”
边学道说：“发达、文明、卫生。”
菜菜子问：“中国不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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