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醒边学道靠在栏杆上,看着裴桐说句有点无厘头话:“鉴于昨晚咱两共同战斗友情……”
听边学道这说,裴桐脸下红。
这个时候就不该提“情”这个字!什叫共同战斗友情?同床共寝算什情?
边学道装作没看见裴桐表情,侧下身,看着下面路面说:“昨天惹那伙人,他们见过你,你再住在这里不安全,朋友在酒店房还没退,你可以搬过去。”
裴桐看着边学道问:“真没退房?”
……
不知谁把窗帘拉开半,阳光晒到边学道脸上时,他才醒来。
睁眼看,裴桐已经不在床上,小折叠桌上放着份早餐。
走出房间,看见裴桐正在楼层公用露台上看书,手边放着个空酒杯。
轻咳声,见裴桐看过来,边学道问:“醒好早。”
裴桐再去问,也还是没有房间。
两人都走天,谁都没有底气说“在椅子上坐着休息晚”话。
这晚,孤男寡女,不仅同处室,还同宿床。
躺在床上,两人共同感觉是不可思议。掰着手指数,他俩认识共也没几天,可是转眼,就这躺在张床上,尽管是迫于无奈,而且事出有因。
房间里灯关,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斜斜道光线,划在床上。
边学道说:“好像没退,就算退,再开就是。”
见裴桐还在犹豫,边学道说:“那这样吧,咱俩等价交换。
裴桐笑下说:“不早,已经快中午。”
“啊?”
“醒来时都已经8点多。”
边学道扶着露台栏杆往下看,问:“昨晚那帮人都走吧?”
裴桐合上书说:“早走,他们白天很少结伙出行。”
边学道仰躺着,裴桐则紧贴床边,背对着他,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随着两人呼吸,房间里渐渐弥漫股若有若无酒气。
不知道为什,躺在关淑南床上时,边学道可以坐怀不乱,现在躺在这里,竟然有股冲动,想要从后面搂抱睡在身旁女人。
最终,他压制住这股冲动。
躺着躺着,边学道想到个段子——个男和个女不得以同住家旅馆,不得以睡在同张床上。睡觉前,女在床中间划条线,并对男说:今晚你要是过这条线,你就是禽兽!第二天早上,男真没过那条线。女醒来之后,给男个耳光说:你禽兽不如。
酒精作用,困意上涌,睡着前,边学道迷迷糊糊地想:明天醒来,她会不会也说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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