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酒吧里,抽出半支烟,把打火机放在烟盒上,向斌觉得自己复活。
他喜欢这里氛围。
喜欢这里劲爆音乐,喜欢迷离光线,喜欢与酒精和香水味混杂在起各种赤裸裸欲望,喜欢露在外头肩膀、锁骨和系在腰上红绳。
以专业眼光物色会儿,向斌找到个目标。
这个女孩是跟两个女伴起来,坐在两人中间,不怎喝酒,来不到小时,接三四个电话,感觉是女孩父母打来,问女孩在哪。第三次接电话时,女孩说几句,把手机交给身边女伴,让女伴解释。
白发老头说:“老实说,你是没见过亨利保尔森?还是没见过本伯南克?”
祝海山写:都见过。
白发老头说:“岂止见过,你们还打过交道。保尔森就不说,你应该知道,尽管伯南克是个学院派,但他协调能力和应对能力都十分出色。这两个人搭档,真会出现你预想局面?”
祝海山写:沉疴不由人。
白发老头说:让小马打电话说声就好,不值得劳动你。
—野渡无人舟自横。
祝海山盯着这七个字,越看越有味道。
白发老头把资料放在茶几上,摘下老花镜,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用手揉着太阳穴,好会儿,开口问祝海山:“你为这个下山?”
祝海山不答反问,在纸上写:还是差你层境界,你这大隐隐于市,才是真隐。
白发老头看眼纸上字,继续揉太阳穴,说:“真隐?真隐怎还能让你找到,让你进门。”
远远看过去,向斌观察接电话女伴口型,第句说是“阿姨你好”。
除打电话,女孩就是抿口酒,然后四下打量,好像看什都新鲜样子。
这绝对是新鲜雏儿。
向斌伸手招呼酒保,点杯红酒,让酒保把酒送给他观察那个女孩。
这
祝海山写:这趟必须得来。
白发老头说:“必须?没有什是必须。每个人做件事,都有个动机在那里,动机足够,才会衍生出必须。”
祝海山写:为死后墓志铭计。
白发老头哈哈笑:“他们说,就让他们说。”
……
祝海山看着老头,在纸上写:看你好像很累。
白发老头说:“前天来个不速之客,非要跟下盘棋,抱着输心下,谁曾想还他娘赢,结果他不服,又继续下。”
祝海山写:也是不速之客。
白发老头看清字,笑声,说:“你都是甩开70奔80岁人,还想再精彩把?”
祝海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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