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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胖子知道自己搞不定边学道。
找个机会,他走到门口给蒋勇打电话,求蒋勇过来帮忙解围。
蒋勇跟安胖子相识多年,不久前给他生儿子模特,正是安胖子牵线
安胖子面无表情地看眼坐在对面中年男人和两个女人,转过头来笑呵呵地看着边学道说:“哎……点小信仰,都是瞎叫。”
边学道听,乐。
信仰?
这伙人就算不是谭崔灵修,也八成是某大师从印度或其他国家舶来个什修,男男女女凑块修,越修越上瘾那种。
他故意问安春生:“信仰?尊夫人知道你这信仰吗?”
安春生变脸功夫真是绝。
站在门口愣几秒,他远远伸出右手,大笑着朝边学道这桌走来:“哎呀!边总,边老弟,有阵子没见,越发帅!说今天早上起来就听见窗户外面喜鹊叫呢,原来今天要见到你这个贵人啊!”
安春生今天算是豁出去,说什也不能让边学道把蒙家仇算到自己身上,不然自己以后,弄不好就是个寸步难行局面。
喊安春生师兄中年男人和两个女人傻眼。
这个安胖子在师父徒弟里不是最有钱有势,但他人脉广,吃得开,特别是在松江,黑白两道都有关系,平时最擅笑里藏刀。
听边学道问到自己老婆蒙竹娇,安春生更不自在,岔开话题说:“几个朋友凑起瞎闹,对老蒋也来过。”
安春生嘴里老蒋是蒋勇。
边学道参加过蒋勇小儿子满月宴,第次参加“北江会”,正是蒋勇在门口等他,给他引路。
看边学道表情估计他想起蒋勇是谁,安春生咬牙,往前凑两步说:“前阵子给老蒋生儿子那个小模特,就是在师父这里认识。”
听安春生这说,边学道深深看他眼,伸手指指窗外,皮笑肉不笑地说:“不关心这个,就关心谁赔车,还有,这伤。”
可是今天……
这不像是笑里藏刀啊,这简直是奴颜婢膝!
边学道坐在椅子里,没起身,看着安春生伸出来右手,晃着自己缠着纱布右手说:“手上有伤,礼数不周。”
安春生看见边学道手上纱布,脸上表情更精彩,像看着病榻上亲爹样,脸紧张关切地凑过来问:“哎呀哎呀!这是怎弄?哪包扎?是无菌纱布吗?去医院没?你安哥跟市院熟,这就给周院长打电话……”
边学道有点受不安春生这套,连忙摆摆手:“不用,死不,对,刚才对面这位喊你师兄,你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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