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确定地说,最开始,单娆是替代品,是种空白期填充品。不仅单娆,这个时空里所有徐尚秀之外女人,对边学道来说都是“次级”,是次优选项。
人算不如天算,后来出问题。
单娆各方面都太优秀,就像现实中些人炒股炒成股东,炒房炒成房东,本来想泡妹子玩玩,结果玩成孩子他爹,边学道不知不觉地被单娆“套牢”。
到这个时候,别无他法,只能在心中天平上比重量。
徐尚秀在天平左边,单娆在天平右边,看边学道到底爱谁更多些。
边学道不是笨人,他知道单娆大概在想什,可是他无能为力。
既对拆楼盖楼发展变化无能为力,也对自己和单娆之间感情无能为力,就像单娆说,这段感情让两个人都痛苦,已经变成种互相折磨。
怎会变成这样?
也许是自私吧!
也许是人生理念不同吧!
在红楼里相聚不到24小时,边学道送单娆去机场,出门前两人约定,正月初五在燕京家里见面。
以冰场为起点,以冰场为终点。
以红楼为起点,以红楼为终点。
像个奇妙轮回,切都似乎有寓意,切都似乎有注定,切又都难以用语言表达出来。
车开出东森大学校门,当年边学道住那栋位于校园角落临街隔离楼,被人拆掉门窗,看上去十分破烂。
答案是不言而喻。
后来沈馥句“第莫欺心”点醒边学道。
祝海山“舍其谁”、“能奈何”彻底激发边学道。
单娆是个好女人,他对单娆有爱意。
可问题是边学道是个异类,他忘喝孟婆汤
也许从开始就是个错误吧!
当初边学道追求徐尚秀受挫,心灰意冷,又因为害得徐尚秀复读年而畏惧再次触动平行时空里不可琢磨个人宿命,他“战略性后撤”,改为小心接近,缓慢渗透。
单娆呢?
“在自己心里,单娆算什呢?”
边学道边开车边反思。
单娆看着车窗外隔离楼问:“这栋楼要拆?”
边学道扭头看眼,说:“那栋楼太旧,咱们上学那会都已经不怎住人。之前学校没钱,最近听说卖块地,手里有钱,准备拆盖栋综合楼,对外营业出租什,这个位置紧邻主干道,当宿舍有点浪费资源。”
“哦!”
单娆长长“哦”声,脸留恋和不舍。
车开过校区,她依旧从车外后视镜里深深看着渐行渐远隔离楼,像是想要努力把它样子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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