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答结束，齐老头暗暗长出
口气。
有因有果，有动机，有逻辑，边学道在四山
行为很正常，没有点不合理地方。
想到此处，齐老头在心里自嘲
下，果然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这个边学道是很不寻常，但总不至于几年前就能预知到地震，眼下这切，还真都是巧合。
抬手看看表，齐老头起身说：“行，回家吧，你开车吗？
坐你车走。”
齐三书脸阳光灿烂地说：“开车来。”
昏迷，是个送学生回家小学女教师和过路司机报警救他。”
听到这里，齐老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神色：“你说这事好像有点印象。”
齐三书瞄眼老头子办公桌边上叠报纸，说：“当时这事上《四山日报》和《蜀都日报》，当做好人好事宣传过……”
齐老头缓缓点头，说：“然后边学道就捐新教学楼感谢救他女教师？”
齐三书说：“差不多。他出院后去救他那个女教师教书学校致谢，当时那个学校教学楼是危楼，学校校长见他是个老板，就借机诉苦，边学道办事向大气，就现场答应捐栋新教学楼。”
暮色渐深。
车行路，父子俩没再有话语交流。
快到家时候，齐老头忽然开口说：“这个边学道是个人物。”
齐老头：“……”
打开话头齐三书接着说：“捐教学楼事被媒体当义举报出来，没想到引发连锁反应，些教学条件不太好学校看到报道后，纷纷联系有道集团，申请捐助，边学道骑虎难下，加上他大难不死心存感恩，所以……”
齐老头沉吟好会儿，说：“有道集团建这些教学楼怎
都这结实？”
齐三书说：“边学道在松江是挺有名房地产商，可能因此对房子质量要求比较高，上个月，因为质量不合格，他派人拆栋教学楼副楼。”
父子俩问答，将前因后果梳理得清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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