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这句,祝天庆发现祝育恭不自然地咽口唾
要说祝育恭这个活宝也不是点才干都没有,起码他很有表演天赋。
见自己伎俩被老子揭穿,祝育恭改刚才小心翼翼唯唯诺诺模样,整个人精气神变,恢复平时惫懒样儿,侧着脸,干脆地说:“想问啥你直接问,想打直接动手。”
看见祝育恭这个样子,祝天庆反而不生气:“老实告诉,你怎会去酒会?有没有人唆使你?”
祝育恭懒洋洋地说:“没人唆使,就是听说边学道弄个酒会,般人弄不到邀请函,就去看看。”
祝天庆问:“你和边学道之前见过面?有梁子?”
“沈馥!唱歌那个沈馥。”
祝天庆听,拿起桌子上琥珀葡萄酒看两眼,放回茶几上,似笑非笑地说:“还是个多情种子。”
见老子表情终于缓和,祝育恭暗暗松口气,可是马上他又糊涂:多情种子?谁是多情种子?是在说吗?以前不都骂没心没肺吗?现在说是多情种子,这是在表扬有进步?前阵子那个嫩模说她妈得前列腺炎需要动手术,跟借50万,难道借她钱事被老爹知道?不对啊,就算知道,也该夸助人为乐吧?
看着眼珠乱转儿子,祝天庆脸色寒,问道:“为什关机?”
祝育恭正琢磨自己“助人为乐”光辉事迹,顺便回味下嫩模送他原味内衣味道,猛地听老子问到手机关机事,浑身激灵,脸憋通红,吞吞吐吐地说:“跟……起吃饭,他们说要看电话里美……照片,没注意,不知道怎弄就……关机。”
祝育恭说:“没见过,没梁子。”
祝天庆问:“那你为什找他麻烦?”
祝育恭说:“看他不顺眼,他不过就是咱们祝家养条狗,在外面抖擞什呀?”
祝育恭说话时候,祝天庆直盯着祝育恭表情看,观察他说是真话还是假话。
好会儿,祝天庆问祝育恭:“今晚边学道没注意到你?”
祝天庆表情不变,两只鹰样锐利眼睛直直看着祝育恭,继续问:“你怎会去边学道酒会?”
祝育恭不敢跟祝天庆对视,低头看着茶几说:“们在长安俱乐部吃饭……”
祝天庆忽然打断祝育恭,大声喝道:“抬起头说话。”
祝育恭像受惊小鹿,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祝天庆,眼里竟有丝疑惑。
祝天庆拍着茶几说:“别在面前装老实,你当不知道你在外面都干什?你是觉得你老子很好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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