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天庆问:“这是你真实想法?”
边学道说:“凡事可而再,不可再而三,估计你儿子不懂这个道理。”
祝天庆听,语带双关地说:“这生只佩服三种人,种说到就能做到人,种能按时睡觉人,种说忘就能忘人。”
听出祝天庆在话里暗指他忘记祝家恩义,边学道说:“除父母,不感恩戴德任何人,包括你父亲。”
祝天庆字句地说:“念之差,天堂地狱之别。”
下楼时,他手机响。
来电是个陌生号码,边学道犹豫下,接通。
“是祝天庆,在燕京,见面吧。”电话里传来自信沉稳中年男声。
在脑海里将祝天庆这个名字跟祝家排行对上号后,边学道敏锐地意识到破解局面“钥匙”就在眼前——自己跟祝天庆不熟,祝天庆想约自己见面,九成是因为祝育恭。换位思考下,祝育恭让自己很闹心,估计祝天庆比自己还闹心。自己没法惩戒祝育恭,但祝天庆可以名正言顺地惩戒祝育恭,问题关键在于,让祝天庆明白自己很不高兴,他必须得惩戒祝育恭,不然会蒙受很大损失。
想到这儿,边学道在心里定下本次通话基调——寸步不让,往崩谈。
边学道平静地说:“不受任何人要挟。”
祝天庆说:“你要为你说出话负责。”
边学道夷然不惧:“希望你能给惊喜。”
所以,面对邀请,他直接说:“和空大师关系很不错。”
祝天庆略沉吟:“没有别意思,就是想替育恭跟你道个歉,毕竟是教子无方,负有责任。”
边学道淡淡地说:“道歉并不是万能。”
电话那头祝天庆静几秒,问:“你想怎样?”
边学道说:“想让他从眼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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