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康远提醒,李秀珍立刻朝客厅走去:“不行,现在就得开始收拾,老徐,你过来,帮把窗帘摘下来,衣柜里还有套新直没用。”
看着父母这就要开始折腾,徐尚秀哭笑不得地说:“爸妈,别忙,等明天早上,把地擦擦,把客厅整理下就行。”
李秀珍头也不回地说:“那怎行?”
徐尚秀还想劝,徐康远说:“和你妈收拾就行,你回去睡觉,别明天顶着黑眼圈见人。”
父母怎都不让徐尚秀参与劳动,没办法,她只好回自己房间,动手整理房间里摆设。
不好意思说20个字打赌事,徐尚秀只好说:“刚才他打来电话,然后忽然说明天来天河。”
还是徐康远把握住重点。
他问徐尚秀:“边学道说明天来天河,还是来咱们家?”
李秀珍听丈夫这问,立刻点头。
徐康远这个问题很关键,如果边学道是来天河公干,那也许跟女儿见面就走,可如果是来家里,那等于准女婿第次登门,性质就完全不同。
夜色已深。
北方城市跟南方城市不同,过夜里21点,城市里车就开始明显减少。像天河这样北方小城,21点过,绝大部分店铺都关门,只有旅馆、网吧和夜总会等场所仍然有人进出。
时间临近22点,大半个天河都睡着,徐家无人入睡。
结束跟边学道通话,徐尚秀考虑几分钟,走出房间,敲响父母卧室门。
“什?他明天要来天河?”
徐尚秀房间以白色为主,摆张单人床,个小书柜,张书桌,简简单单,十分素雅。
整理完,坐在床边打量会儿,徐尚秀起身,坐在书桌前,拉开抽屉,拿出本书,书名叫《爱艺术》。
翻开书,里面夹着徐尚秀和边学道在条石大街糕点店合影照片。
当时服务员照两张,张贴在
在父母略显紧张目光注视下,徐尚秀轻抿下嘴唇:“是来咱家。”
嚯……
徐康远和李秀珍张着嘴,扭头对视眼,同时读懂彼此眼中信息:真是女婿要登门。
下秒,李秀珍摸着头发说:“他说没说明天什时候到?这头发都没烫,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徐康远则看着自家墙壁说:“真是太突然,早知道把墙刷下。”
“你俩刚才通电话?”
本来已经睡着徐康远和李秀珍下睡意全无,全精神。
看着女儿,徐康远又问遍:“边学道明天来天河?”
徐尚秀点头。
李秀珍问:“怎来得这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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