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康远说：“参与营救
消防员亲口说昨晚王家窗户全关着，他家哪怕开
扇窗户，也不会死人。”
李秀珍脸色下白
，她抖着嘴唇问：“会不会是……”
做半辈子夫妻，徐康远当然知道妻子说是谁，很显然，妻子想起妹夫李正阳说“豁出去花点钱把他送进去关段时间”那番话。
看着李秀珍，徐康远摇头说：“不会是正阳，如果是他，肯定会提前跟咱俩商量，况且他没这个能力和魄力。”
“那……那……那会是……”像是猛地想起
徐康远拿起茶杯喝口，表情凝重地说：“王志成和蔡芬出事。”
“啊？”李秀珍惊讶地看着丈夫：“蔡芬和王志成？”
徐康远走到沙发前，缓缓坐下，沉声说：“煤气中毒，王志成刚被120拉走抢救，蔡芬还在上面，说是已经死。”
李秀珍听，喃喃地说：“死？煤气中毒？这怎
……这也……”
见妻子话到嘴边却始终说不出来，徐康远轻轻叹口气说：“确实太巧。”
在现场，起因是蔡芬用相机拍几辆停在小区里轿车，被对方看到，就闹起来，警察都来。”
年轻男警察听有点蒙，问道：“拍照片吵架都找警察？”
男邻居说：“呃……不是正常拍摄，是偷拍，蔡芬当着警察面承认，也跟对方道歉。”
在便签本上写几个字，年轻男警察抬头问：“你说具体是哪天发生事？”
男邻居想想说：“12号。”
李秀珍立刻点头。她看着徐康远问：“看下面来两辆警车，警察怎说？”
“警察只是调查下情况，没有下结论。”看着妻子，徐康远继续说：“不过看询问问题，没有排除他杀可能。”
听到“他杀”两个字，李秀珍紧张地问：“不是煤气中毒吗？怎可能是他杀？”
徐康远看向自家厨房说：“煤气可能是自己泄漏，也可能是人为泄漏。”
李秀珍用不可置信语气问：“人为？”
年轻男警察又记下“12”这个数字，收起便签本说：“谢谢你配合们调查，回局里会联系当天出警同事，如果有需要，可能们还会联系你。”
这时，王家和蔡家亲戚到。
心里像被什东西堵住徐康远没有继续听警察和王蔡两家人说什，转身上楼回家。
才走到家门口，门就从里面推开。
等徐康远进门，关上房门，李秀珍小声问：“老徐，楼下怎回事？刚才在阳台往下看，隐隐约约听见说什王家，哪个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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