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雪笑嘻嘻地说:“对啊,不然多无聊,而且干爸干妈总是故意输给钱,才玩两个月,都成小富婆。”
边学道更加好奇,连“富婆”这个词都用上,老爸老妈这是输给董雪多少钱啊?
电话是祝植淳打来。
接通,就听祝植淳在电话里
“酒店。”
“国内?”
“嗯,沪市。”
静几秒,董雪小声说:“想你。”
边学道心头暖:“也想你。”
祝德贞说对。
奥迪A8里,边学道确实在想祝德贞,当然,准确地说是在腹诽祝德贞,可腹诽同样是“想”种。
而且,可以肯定地说,如果祝德贞不是这番做派,她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给边学道留下深刻印象。
回到酒店,边学道把杂事抛到边,给父母打个电话。尽管老人不在乎圣诞节,可当子女心意还是要表达。
最近几个月,边爸边妈直待在法国酒庄。
旁短发女人忽然在孟婧姞胸前摸把,坏笑着说:“就是因为成熟才知道男人好处,啥也不懂小姑娘才满心憧憬花前月下千纸鹤柏拉图呢。”
几分钟后,说笑女人们散开。
孟婧姞擦把汗说:“这帮疯女人。”
旁祝德贞看着边学道刚刚喝酒杯子,不知道在想什。
看见祝德贞样子,孟婧姞轻叹口气,想说什,又咽回去。
董雪撅嘴说:“没看出来。”
坐在落地窗前沙发上,边学道看着沪市璀璨夜景说:“正要跟你说,这趟裴桐来沪市,你跟着起来吧。”
电话那头董雪显然十分心动,可是几秒钟后她说:“不,很多人关注酒会,去,会让别人议论你这个东道主。等你忙完,来酒庄趟就好。”
两人又聊会儿,有电话打进边学道手机,董雪体贴地说:“你接电话吧,去陪干爸干妈打麻将。”
边学道听得愣,诧异地问:“打麻将?”
入冬后,两人回国趟,恰赶上今年北方雾霾严重,在松江忍三天,打电话跟边学道商量后,又回法国。
认下董雪当干女儿后,感情上边爸边妈跟董雪更加亲近,而且实话实说,“母女”相处比“婆媳”相处要容易得多。
跟边学道聊会儿,边妈把电话交到董雪手里,走开。
接过话筒,董雪问:
“你在哪呢?”
听见孟婧姞叹气声,祝德贞扭头看向她,平静目光中渐渐浮现出丝得意笑意,勾起嘴角说:“赢。”
“赢?”
“他现在定在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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