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学道说完。
几秒钟后,许斯年脸平静地说出三个字:“惭愧啊!”
边学道闻言,给自己和许斯年杯里都倒上茶,话锋转说:“唉呀,你看,想到哪说到哪,许教授你别介意,对,明年想找个商学院充充电,你有什好建议?”
见许斯年有点失神,边学道看沈雅安眼,笑着说:“明晚有道集团有场酒会,许教授若是有空,还请赏脸光临,到时估计会有不少朋友非常愿意跟你聊聊。”
边学道话音落下,许斯年脸上表情下变得有趣起来。
,也喜欢说实话。”
“老实说,个人对经济学界各种言论和预测是不太感冒。认为,如果线企业家全都满心期待让二线经济学家指导他们该怎办企业,是很悲哀很可怕,因为这代表迷茫和自信丧失,这样企业家,已经很难再带领企业走向辉煌,因为他会对些东西产生上瘾性依赖,从此再难有关键独立决断。”
见沈雅安似乎有话要说,边学道摆摆手,接着说道:“当然,这说,不是全盘否定经济学家能力和社会功能及其价值。通常情况下,经济学家理论功底强于企业家,经济学家全局视野也强于企业家,所以相比企业家,经济学家多‘旁观者清’优势。”
“可是……”
似乎说渴,边学道拿起茶杯口喝干,放下茶杯说:“跟所有人样,经济学家也必然有其理论局限性,有其观点局限性,有其信息来源局限性,有其话说三分不敢尽言局限性,有其屁股和立场局限性……”
“咕噜!”
许斯年下意识地咽口唾沫。
这是向强势许斯年40岁后第次被人完全压制住,气场和语言双重压制。
直到这时他才真正领教边学道这个传奇年轻富豪强势,最可怕是,边学道强势核心不是“比你有钱”,而是“看透你”。
边学道“演讲”还在继续:“见过些人,可以称之为媒体经济学家,张口GDP,闭口新自由主义,张口亚当·斯密,闭口凯恩斯,然后绕来绕去,绕来绕去,最后最后,绕到政改上,说只要政改,切迎刃而解……呵呵……如果解道难题,解题人最后给出答案是另道解不开难题,这道题算解开吗?该给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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