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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非。
墨西哥是上午,尼日利亚已是黄昏。
身穿防弹衣、头戴防弹头盔艾峰手持56式冲锋枪,在厂区围墙内瞭望台上巡逻。
钱虓轻轻点头。
老头回身从针灸包里拔出两根长针,捏着针说:“伤口轻度感染,经脉受损,帮你排脓通络,你忍着点。”
钱虓点点头。
老头只手拿针,只手在钱虓身上轻按找穴位。
就在这时,钱虓突然抬头,朝老头脸上吐口气,老头表情当即就是滞。
钱虓看着挂在对面墙上“妙手”二字说:“正好歇歇。”
在桌子后面坐下,盯着钱虓看几秒,老头问:“你受伤?”
钱虓淡淡地说:“点皮外伤。”
老头摇头说:“气血两亏,伤及筋骨,你不能这硬撑,不然很难治愈。”
钱虓不答反问:“事老板怎说?”
如火夕阳下,三辆日产皮卡笔直地朝厂区大门驶来。
艾峰见,把挂在胸前哨子放进嘴里吹响,然后就地卧倒,瞄准头车就是两发点射。
沉闷枪声像死亡之鸦聒噪,随风传出很远。
下瞬,钱虓,bao起发难,他双掌上托,个白猿献果将老头推得失去重心,紧接着个半步崩拳,正中老头前心位置。
声闷响,老头脸色红,软软倒地。
站在原地盯着躺在地上老头看几秒,钱虓俯身捡起掉在地上长针,放在鼻前闻闻,然后戴上眼镜,面无表情地转身出门。
翌日。
蒙特雷当地最有影响力报纸刊登头版头条是——“昨天无人被杀”。
“先养伤,再择机回国。”
钱虓听,沉默不语。
静几秒,老头从抽屉里拿出针灸包,说:“让看看伤口,帮你处理下。”
钱虓默默解开外衣,露出肩膀上伤口。
老头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钱虓身前仔细看看伤口,沉声说:“是狙击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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