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避孕药,想起刚才在咖啡厅里张丽临走前那歹毒诅咒,樊青雨脸上表情阴晴不定起来。
分钟后,她从衣柜里找出针线盒,从针线盒里拿出根细针。
捏着针犹豫几秒,放下,动手拆开避孕套包装盒。
盒里共连8个避孕套,个个分开,想想,樊青雨从中挑出个,用细针扎下,然后跟另外7个起重新装进盒里——八分之几率,如果真中,那也是天意。
三个冒险者,在同天走上各自冒险之路,路前方是地狱还是天堂,没人知道。
妈立刻打樊青雨电话问缘由。
接到边学道电话正开车往家赶樊青雨没心思跟妈妈掰扯房子该不该卖话题,随口应付几句,听妈妈老调重弹又开讲亮亮接受优质教育重要性,樊青雨直接句“开车呢,明天再说”,就把电话挂断。
半分钟后,手机再次响起,来电显示是“樊有德”。
樊青雨就当没听见,干脆不接,她是真心厌恶老代人身上重男轻女思维。
女儿钱,不仅儿子可以花,孙子也可以花。女儿再怎有成就也不值提,孙子出息才是家门之幸,真不知道这种封建糟粕还要几代人才能稀释干净。
……
……
贡院六号。
到家后,樊青雨以最快速度洗个澡,然后用“秋风扫落叶”效率整理房间。
其实房子里本来也不乱,所谓整理,主要是更换床单床罩枕套,准备好边学道专用洗漱用品和睡衣,还有就是避孕套和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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