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鲁莽!”
边学道左右看看,伸手指着阳台上盆栀子花说:“汪曾祺在《人间草木》里写过,有人觉得栀子花粗粗大大,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妈,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管得着吗!花尚且有这样傲骨,又有什可惧?”
反握着边学道手,徐尚秀说:“你这不是傲骨,你这是叛逆。”
“就当是叛逆好。”
徐尚秀闻言微笑着说:“你不觉得现在叛逆年龄有点大吗?”
人,他还是要亲口问过徐尚秀才能最终做决定。
到纽黑文第晚,吃过晚饭,边学道和徐尚秀并肩坐在露天阳台上欣赏天边灿烂红霞。
待红霞归于天际线,星星开始在头顶闪烁,边学道握着徐尚秀只手说:“不想再遮遮掩掩,要不干脆公开吧!”
“现在?”徐尚秀侧着头问。
“嗯,现在。”
“啊?大吗?咱俩同岁啊!”
徐尚秀勾着嘴角笑而不语,半晌,她悠悠道:“你就当还没准备好,再等两年,好吗?”
同时间,加拿大卡尔加里。
相比出事前,bao瘦近30斤陈喜站在客厅落地窗前,拿着手机拨通个号码:“哪里见面?”
“那岂不是火上浇油?”
“浇油就浇油,私事,谁管得着?”
“你知道说不是这个。”
“你说松江和南冲事?放万个心,过去事,民不举官不究,帮无关人等掀不起风浪。”
静几秒,徐尚秀轻声说:“你步步走到今天不容易,不要鲁莽做有损名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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