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安桉熟,徐尚秀放得开,她笑着说道:“你这语气,要不把他让给你好。”
“别!可别!身子骨弱,可受不起你家男神。”
“疯丫头,说什呢?”
“啊?哈……你想到哪里去?”
“不跟你说。”
“是该谢谢你,就说嘛,何德何能,让出名挑剔廖总青眼相看。”
“不要自卑嘛!”徐尚秀笑着说:“廖蓼是硕士学历,要不你去读个博士,再见她就有心理优势。”
“读博?才不!”
安桉轻叹口气说:“听人说,在国内读博有个奇怪现象,如果个学生很有水平和见地,博导会用各种手段让该学生留在自己身边,想顺利拿到博士学位很难。而如果个学生能力平平没有任何出众地方,相对反而更容易拿到学位。”
“你听谁说?不可能个个博导都那样。”
吧?”
“嗯……是。”
“行啊你,当初那问你都不说,是怕说出来吓到吗?”
“不是你想那样,只是想安静地学习。”
安桉听笑着说:“安静地学习?怕是很难喽!老外也是看人下菜碟。”
结束跟安桉通话,徐尚秀走进卫生间洗把脸。
边学道就要回国,回想刚才安桉那句语双关话,徐尚秀忽然觉得身体有点热。
花都开好!
“不管是不是都那样,反正书是读够,下步就想怎找个如意郎君。唉,当你面说‘如意郎君’这四个字简直是自取其辱。”
徐尚秀笑笑,问:“你心里如意郎君什标准?”
“标准……其实挺简单……有定经济基础,能掌控生活五分之四,然后能扛事,可以平静面对剩下五分之就行。”
“等你找到,告诉,帮你把把关。”徐尚秀说。
“好啊,那就这说定。”说完,安桉语带羡慕说道:“你那位就不用帮你把关,大家都知道他是完美男友标杆……啊不对不对,去掉‘标杆’,他要是标杆,那全世界也没几个达标,简直让其他男人没法活。”
“怎个看人下菜碟?”
安桉解释说:“大四那年暑假去美国玩,在纽约街边看个白人街头艺人吹萨克斯,听不到半分钟,爸在身后喊,那个艺人听见,改吹段《义勇军进行曲》,害得实在不好意思白听,走回去给他五美元。”
“哈哈哈!”徐尚秀少见地笑出声。
徐尚秀笑完,安桉轻声说:“听见你笑,就放心。”
“谢谢你。”徐尚秀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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