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包房里,闻到是种边学道怎都喜欢不起来香。
他隐约感觉到这个香气从设计之初就不是为取悦大众,它香气里没有丝模棱两可、左右逢源情绪,它似乎生来就是给极少数与它相和人闻。
第四
初雪?
新雪!
原来两人感觉差不多,都联想到雪。
冲这份默契,边学道伸手接过白瓷罐,笑着说:“炭和香灰会儿也送点,知道这玩意很娇气。”
微微点头算是答应,祝德贞扶着茶几站起身:“走吧,去隔壁。”
抬手在茶几上方挥挥,让香气四散,祝德贞接着说道:“所以你现在闻……至少值几十万。”
边学道:“……”
“怎样?给钱还是说感觉?”
看着祝德贞,边学道很想说“给钱”,想想还是算,冲人家刚才那丝不苟服务劲儿,也不能往崩聊。
组织下语言,边学道缓缓说道:“开始很苦,很冲,藏着丝丝药香,然后是股接近花香香气,再然后有点冷,有点凉,还有点甜,就像是……”
?”
“先问,你先回答。”
“为什关心这个?”边学道继续打岔。
看着茶几上香炉,祝德贞说:“因为它还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你说那个……香?”
隔壁。
盘坐在装修风格跟刚才那间几乎模样包房里,边学道知道为什祝德贞要四个房间——她要闻四种香!
隔壁那间已经熏过香,时半会儿香气散不去,再燃别香会串味儿。
第二个包房里,边学道闻到种极清淡、极温和、极具包容性香气,这种香气隐约给人种安全感,让人不知不觉地卸下防备,沉溺在它无止境温柔之中,想要就此睡去。
第二种香祝德贞没再问边学道感觉,没再让他起名,边学道也没有问香名字。
静几秒,边学道眼睛亮,说:“就像是向阳雪山顶上捧新雪。”
边学道说完,祝德贞半晌无言。
随后她拿起装香丸白瓷罐递向边学道:“这是谢你给它名字。”
看着祝德贞手里白瓷罐,边学道问:“你认真?”
祝德贞郑重点头:“新雪……不错名字!本来想叫初雪,相比之下,意境薄些。”
“嗯。”
“怎会没有名字?”边学道很是不解。
“因为这是试出来方子,你是第三个闻到它人。”
边学道:“……”
平静地看着边学道,祝德贞说:“为试这个方子,大概消耗价值800多万香料,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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