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人又闻余下两瓶香水——无愁和松之街。
这两款香边学道都很喜欢,特别是松之街,木质调中调平静温和而悠长,是他最喜欢味道,尽管还没闻到后调,但只凭这中调已经是他今晚最大收获。
拿走玻璃瓶,祝德贞拿着纸笔走回来,用手挡着,在纸上写几行字,然后把纸扣在桌子上,看着边学道说:“打个赌吧!”
“打赌?”边学道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嗯。”祝德贞郑重地点头。
猜到边学道在想什,祝德贞从容地说:“20岁时心心念念想要款独属于自己香,到30岁,把它放到市场上换钱。”
“换钱?”
“嗯,专属不过是幼稚虚荣,相比独无二香味,赚到钱更让满足。”祝德贞坦然自若地说。
沉默几秒,边学道抬着手腕问:“这个香水怎卖?”
“每盎司210美元。”
为兴趣烧钱玩香?人家确实在玩,只不过玩同时也想着赚钱。
拧开个瓶子,祝德贞不疾不徐地说:“很小时候就喜欢分辨香气,直觉得香气有种神秘力量,它能帮助人找出内在自己。个人,喜欢哪种香,必然跟他真实性格是挂钩,而个懂香人,也就等于多个解别人途径。”
“所以你就自己调香制香?”边学道问。
滴滴香水在边学道左手手腕上,祝德贞垂眼说:“对香水理解,它应该是独无二味道,别人闻就会想到,所以自己调香,制出专属香。”
“调出来吗?”边学道继续问。
“赌什?”边学道稍稍坐直身体问。
手按着桌子上纸,祝德贞说:“刚才闻四种香,
“这贵,有人买吗?”
“用户群大体固定。”
“这个价位,市面上可选择香水很多吧?”边学道继续问。
微微扬下眼眉,祝德贞坐直身体说:“不是人挑香水,而是香水挑人。价格贵不是好东西缺点,是买不起它人缺点。”
眨眨眼睛,边学道笑着说:“这话很难反驳。”
看着边学道手腕,祝德贞微微努嘴:“喏,这个就是。”
闻言,边学道抬手凑到鼻前,深深吸口……
浓重药草味扑面而来,紧随其后是类似大地香精版木头味儿,再然后变成种很高级兼具侵略性诡秘果香,等到这股如蛇般柔软滑动果香淡去,终于在百折千回中闻到丝迷人甜。
这就是祝德贞专属味道?
不对啊,跟她打过不少交道,印象里没闻到过这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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