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知道？”李裕眼睛里全是好奇。
“
路子广。”边学道面不改色地说。
放下曲谱，边学道说：“录播怕什？音起低点呗！”
无语
几秒，李裕郁闷道：“行！你想唱啥就唱啥，大不多录几次。”
拍着李裕肩膀，边学道说：“知足吧，没让你唱《黄河长江》呢。”
李裕听
愣：“什《黄河长江》？”
“张雨生那首。”
必须得上！
且不说集团内外多少人关注着，单说已经答应祝天歌，就不能不上。
边学道
性格直是投以桃，报之以李。
祝天歌相信他，临终前与他口头约定，并以遗愿形式嘱咐妻子完成，所以他绝不能失信，即便祝天歌已经听不到。
上午9点，录音棚里。
但没人知道，跟没来过样。
怎样才能让最多人记住自己呢？
《大明宫》里说“权力和荣耀都是过眼云烟，只有爱情与艺术才是永恒”，边学道不太认可这个观点。
从电影院里出来三人就回酒店。
这晚边学道睡都不怎踏实，睡睡醒醒，直到凌晨4点才沉沉睡去。
“张雨生？他有这首歌？”
卧槽！
眨眨眼睛，赶走脑子里因为昨晚睡眠不好产生混沌感，边学道神态随意地说：“他遗作。”
李裕更吃惊：“遗作？发表？”
这个问题边学道拿不准，打岔说：“好几首遗作呢，已经有人开始着手整理，继续制作。”
几十号人提前到场等待跟边学道和李裕合练。
天多前接到边学道换歌电话，李裕出奇地淡定，就好像预料到会有此番折腾样。
喝两口水润嗓子，李裕把张曲谱递到边学道手里，说：“你还能找到首音再高点歌吗？”
接过曲谱，边学道笑着说：“很多吧！”
明晃晃地翻个白眼，李裕说：“你确定现场能唱上去？别说没提醒你，现场感觉跟这里不样。”
早上7点，手机“嗡嗡”震动。
强撑着爬起来找到手机，接通，就听见李裕声音：“大哥，整个节目组求给你打电话，问你到底还想不想上台？”
想不想？
老实说不想。
上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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